」
「但是后来发现不是那样吧?」
「嗯,你已经察觉到吗?之前都还不明白自己心情……」
斋睁大双眼盯着真那实。
真那实挥挥手。
「在听到你告诉那刻,就明白你心情。」
自从音矢和小梅共枕眠那天以来,斋就直相当痛苦。
然而斋并不明白,那种痛苦到底从何而来。
尽管当时认为只要放着不管,过阵子自然就会消失。
但是每当看到音矢时候,那份痛苦就会在内心不断地膨胀。
晚上甚至还会因此失眠。
眼泪也会莫名地就淌落脸颊。
那种痛苦,每分每秒都压迫着斋胸口。
在音矢和苇原家其他人面前,她几乎快要不能保持平静。
所以,斋才会忍不住跟真那实倾诉整件事情经过。
「告诉你,小斋,那种心情就叫做嫉妒。」
「嫉妒……?」
「没错,自己喜欢人和其他人,这个嘛,变成那种关系话,般女孩子任谁都定会嫉妒。」
所以,斋也是般女孩子。
事实证明就是如此。
当然真那实也是。
因此,真那实能深刻体会小斋所承受痛苦。
「那就是嫉妒吗?……」
小斋伸手抚上自己胸口。
内心里还残留有那种痛苦。
但是,那已经不是到刚才都还会令人心碎感觉,而是如针般戳刺着内心、无法以言语形容感受。
「像这种时候,最好就是把心里想说话全部吐为快。」
看样子,真那实说得点都没错。
真那实定知道许多事情。
就连音矢事情,也定比自己知道得还要多更多。
当斋这想时,内心又开始感到阵阵刺痛。
「……是不是也在嫉妒真那实呢?」
虽然斋只是把心里想到事原原本本说出口而已,然而,这也是她第次明白自己想法。
自己对于从小就直和音矢在起真那实,始终怀抱着嫉妒之心。
斋表情就像恶作剧小孩,她偷偷看着真那实。
真那实看见这样斋,不经意地笑。
「哈哈,这没有什不对,这点们应该彼此彼此吧。」
音矢事情似乎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
纵然音矢心想,要逃也许只能趁现在,但是另方面他也很害怕,如果在这里逃走,可能会更让她们更加生气;音矢内心犹豫着到底该怎做才好。
「噢!」
真那实毫不留情地脚踩向音矢背。
「别想逃!」
「呜,没有要逃啦,只是正在想要不要逃而已。」
还不是样。
真那实踩着音矢,开始对他后脑杓展开地毯式抱怨轰炸。
「音矢,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吗?拜托你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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