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争执后隔天早上,真那实不安地等待音矢到来,她直思考见面时第句话该说些什才好。更惨是如果音矢早上没有来接自己怎办?真那实光是想到这点就不安到整晚都睡不着。
到以往时间,音矢如往常般骑着脚踏车出现。
真那实坐上脚踏车以后,直接提到昨天话题。
「那个……音矢,关于昨天那件事……」
「对不起,是不好。」
「不、不是,不好是……」
「真那实妳点错都没有,是说得太过分。」
「不过都是因为没好好想过就拜托你那件事。」
然后使得音矢生气……受伤,真那实真想道歉百次。
「……嗯,对不起,如果可以希望妳不要再提起那件事。」
音矢笑着拜托真那实,结果真那实连想道歉都没办法。
不过既然能够得到原谅,又能够看见他微笑,然后如往常样起迎着风骑脚踏车,真那实也挺高兴。
真那实虽然放下心中大石,但是音矢依然不愿意告诉她生气理由。她在后头紧紧抓住音矢背,不禁感到悲从中来;因为那天两人之间所产生距离依旧无法拉近。
就像什事都没发生般回到日常生活,聆听老师讲课、吃午饭、班会之后进行社团活动,切就如往常样。
然后怪事就在社团活动练习到半时发生。
「尽天真热啊。」
音矢边说,边从制服口袋取出样东西擦擦额头。
真那实不经意看向音矢,瞬间整个人呆住。
因为音矢手上用来擦汗东西,是件有波状褶边淡紫色内裤。
那个动作看起来实在太过自然,让她不知要如何吐槽,正当她还在犹豫时候,音矢已经若无其事地把内裤收回口袋。
「喂、你刚刚有看到吗?」
「看到啥?」
豪铁挖着鼻孔望向真那实,王子则是和往常样盯着地上。
「没、没什……」
看来目击者只有真那实人。
真那实不禁凝视音矢口袋。刚才那异常景象难道只是错觉?她开始对自己没有信心。
如果是以往真那实,早就马上把手伸进音矢口袋当中确认吧。
不过由于才刚惹音矢生气不久,如今她并没有这做勇气。要是自己看错话就太对不起音矢;然而如果不是看错,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于是这件事,真那实决定还是不要声张。
到礼拜三,不只音矢,连斋也开始变得奇怪。她看起来总是副睡眼惺忪样子,就连看着练习时偶而也会打起瞌睡;然后似乎是边吃边打瞌睡手滑关系,斋脸悲伤地注视掉在地上羊羹。这样景象十分罕见。
过半个星期都是这样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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