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明下。今天是九九八年六月十四日,你——两仪式小姐在两年前三月五日深夜遭遇车祸,被送至本院。你在行人穿越道上遭汽车冲撞,还记得吗?」
「……」
没有回答——不知道那些事。
能够从记忆抽屉里取出最后影像,只有呆立在雨中同学身影。不记得自己为何会碰上车祸。
「喔,即使想不起来也不必感到不安。你似乎在即将被撞上之前发觉来车,往后跳步。多亏如此,身体方面伤势并不严重。
可是你头部反而受到剧烈撞击,送达本院时已呈现昏睡状态。你之所以想不起来,多半是长达两年昏睡使意识暂时陷入混乱,昨晚诊察时也没发现脑波有异状.你记忆日俊应该会逐渐恢复,但不敢打包票。毕竟,过去从未出现过昏睡中苏醒案例。」
即使他说已昏迷两年,也没什真实感。对于沉睡两仪式来说,这段空白几近于无。
对两仪式此人而言,昨天想必还是两年前那个雨夜吧。
不过,对如今来说却非如此。
在如今眼中,昨天正等于「无」。
「此外,你两眼伤势也不严重,压迫造成伤害在眼球障碍中算是较轻微,幸好昨天在你身边没有什利器。绷带很快即可拆下,只要再忍耐星期,你就可以看见外面景色。」
医生台词透着责备之意。企图戳烂自己双眼行为,给他添麻烦吧。昨天他也追问为何要这做,但没有回答。
「从今天起,请你上午和下午分别做复健,与家人会面时间先限定在天小时比较适当。等身心恢复均衡后,你就能立刻出院。这段期间虽然难熬,请多加油。」
他不出意料之外台词令人扫兴。
连开口讽刺都嫌累,试着挪动自己右手……身体每部位彷佛都不属于似。不仅移动起来很花时间,关节与肌肉也传来撕裂般疼痛。既然长达两年没活动过,这或许是理所当然状况。
「今早诊察就到此为止。看来两仪小姐已恢复冷静,就不派护士看守。若有什需要请按枕边叫人铃,隔壁房间有护士待命。就算只是些琐事也无妨,请尽管通知。」
医生说得很委婉。
如果眼睛看得见,大概正看着他应付笑容。
医生离开前似乎想起什,补上最后句话。
「对,从明天起会有位心理治疗师过来,是与两仪小姐年龄相近女性,请跟她轻松地谈谈吧。对现在你来说,交谈是恢复不可或缺环。」
他们离开后,病房里又剩个人。
带着双自行闭上眼眸,躺在病床上朦胧不定地存在着。
「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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