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有点冷，你忍着些。”
“
真
叫耿春红吗？”程几又问
遍。
齐北崧想
很久，忽然说：“不是。”
“不是？”
“不是。”齐北崧很坚定，“暂时还想不起来你名字，但你不姓耿！”
“确定？”
齐北崧脱下衬衣披在程几身上，断然道：“确定！”
“叫程几，禾字旁程，几个几。”
齐北崧并没有表现出幡然醒悟。
程几问：“你既然对名字没触动，为什
确认见过。”
齐北崧帮他把衬衣穿上，又开始扣扣子，直严严实实锁到最上边个，连袖口也不放过。他知道这是个男人，光膀子也无所谓，但他就是不愿意他被人家看，刚才包房内那幕气得他肝颤！
“有种感觉，”齐北崧说，“咱俩好像在类似场合打过架。”
程几噗地笑出声来。
齐北崧用指腹抹去他脸上泪，力度很轻柔：“说错？”
程几摇头，笑问：“那你觉得们以前是什关系？”
齐北崧想不起来。
程几也不勉强，拍拍他肩，说：“胸肌练得不错，跟扇面似！”
齐北崧眼睛亮，立即给他看腹肌，这家伙爱在媳妇儿面前显摆脾性死不悔改。
程几调戏他：“那你说们是不是在健身房认识啊？”
齐北崧认真负责地回想，否认：“有私人健身房，不跟别人块儿练，至多就哥媳妇儿，或者几个兄弟朋友陪，好像没你。”
提到朋友，程几想起他那酒肉发小赵小敬，于是问：“赵小敬陪你？”
果不其然，齐北崧问：“赵小敬是谁？”
程几又笑，紧紧搂着他脖子。
齐北崧惊疑瞬，立即回抱，手臂跟铁箍似，恨不得要把对方揉进身体里。
“哥们儿，咱俩见过……确见过……”程几泪水潸然。
他冰凉面庞就帖子齐北崧颊边，齐北崧好想吻他，但硬生生忍住。
“咱俩关系好吗？”齐北崧舔舔下唇，沙哑问。
“不好。”程几在对方肋上捏把后松开，“老打架！”
他还在任务上，不能长时间躲在盥洗室和人搂搂抱抱，得赶紧归队。
“和你关系不好？”齐北崧显然不信。
他就抱程几小会儿，心都酥，腿也软，就个地方石更，回去之后大约又要跟中邪似彻夜难眠，寻思这抱滋味。
程几站起身问：“看见陆小飞去哪儿吗？”
齐北崧知道他在问那个和他搭档姑娘，回答：“她被两个人掩护着到战圈外面去。”
“那就好。”
“她也是特警？”齐北崧语气有点儿酸。
“是。”程几扭头轻笑，“帅不帅？”
齐北崧问：“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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