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耿吼：“快回来！”
第十天，程几从野外训练场疲惫不堪地返回，洗
澡后在家睡整整
下午。
老耿端着面碗在他床头骂，说你这个人真是打枪就撤，撩完就跑，没有这
轧姘头
！你就不会给人留个电话号码、加个微信啥？
程几蒙着被子嘟囔：“当时太激动，忘。”
老耿恨恨道：“起来吃饭！”
“吃啥啊？”程几饿死，但是浑身酸痛起不来床，这次真被练狠。
“鲍鱼海参鱼翅燕窝熊掌……统统没有！”老耿说，“榨菜面！”
“怎又吃素呀？”
老耿说
得省点花，还得回家修房子呢，现在距离二十万元存款目标还有拾捌万五仟贰佰叄拾元整。
“那二百三零头给你贡献吧。”程几懒洋洋说。
“哎儿子，”老耿吸溜着面条，“今晚上还去老地方执勤，你再去遛回那神经病大公子呗？”
“嗯。”
老耿没想到他会答应：“真遛啊？怎遛？”
程几笑，在床沿坐起：“让他吹吹。”
他进厨房捞面条，给自己煎五个鸡蛋，老耿说你别吃出高胆固醇来，他笑道：“干爹，得补充点儿体力，周之内追到他给你看。”
“这快？”
“说不定只要五天。”程几比手势，舔掉嘴角点蛋黄。
当晚齐北崧还是坐在车上等。
程几隔着几十米就瞧见他车，连忙跑去扒老耿衣服。
老耿笑骂，说臭狗子你不孝，这亮堂路灯下你想对做什？！
另侧交警没看见他们拉扯，就算看见，也知道那是老耿特警儿子，宝贝得很。
程几披上老耿外套，脱下他荧光背心，又抢他酒精测试仪，笑逐颜开地朝齐北崧跑去。他决定今天跟齐大公子多说两句，也感谢他十天来无私等待。
都说追人要悠着点儿，以免引起对方反感，程几也不知道什样才叫循序渐进，总之先演着呗！
临近车子时他板起脸来，敲车窗，齐北崧足足愣十多秒才手忙脚乱地将玻璃放下！
目光相触，程几严肃地问：“你把车停在这里做什？想逃避检查？”
齐北崧又傻，眼神直勾勾。
程几将仪器递进去：“吹吹。”
“……你叫什名字？”齐北崧问。
“吹吹啊！”
“吹就能告诉你叫什名字？”
程几挑眉。
齐北崧立即吹口。
“吹也不能。”程几笑，他照例看仪器，忽然神色变：那仪器上数值超标不少。
“你喝酒？”他吃惊地问。
“就口。”齐北崧说。
他开车过来时候没喝，但把车停在路边后灌点儿，如果程几能再对他笑笑，他马上走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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