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辈子不止次配合过缉毒行动,亲眼见过那些中枢神经被侵蚀人,他们言行诡异但不自知,在那段时间内已不是完整个人,而只是人本能,追求极致欢欣,极端刺激,以及最大释放。
除初两次见面,齐北崧其实待他不错。
齐公子态度傲慢嘴还臭,行事却是另种风格,用凰村人讲话叫做“恶惯”——恶恶,凶凶,板着脸带点儿欺负,但其实是惯着你,纵着你。
程女士去世当天,他因为齐北崧而没能见到母亲最后面,为此还揍他;但事后想想,却也不是齐公子错,只能怪阴差阳错诸事不巧。
今天也是,齐北崧不过是和老耿抬几句杠,他犯什罪要经受这些?
程几缓缓地抬起眼,齐北崧正咬他脖子,种下枚枚鲜红wen痕,还好他穿是套头卫衣,比较厚比较紧身,齐北崧那双不太听使唤手到现在也没能把它脱下来。
他说:“帮你。”
“……嗯?什……宝贝儿?”齐北崧埋首在他脖颈间,凭本能在啜吸。
“帮你。”程几说,“用手。”
齐北崧迟钝大约三秒,听明白。
他停下动作,双手擒住程几脸,贴着极近极近地瞪着他,突然他拦腰扛起程几往房间大步走去,将其扔在床上。
“帮,宝贝儿……”齐北崧站在床前,湿漉漉额发下垂,大敞着衣领,露出他形状优美锁骨。
“用手就行……”
他真不怕冷,这种天气也只不过在大衣里穿件鸡心领羊绒衫,肌肉块垒似乎隔着衣服都能看见。
陈川说他上身练得像个扇面,其实是开他玩笑,他比绝大多数人要强健,但看上去绝不夸张,他还是修长、紧实、好看。
“别叫宝贝儿。”程几臊得耳朵发烧。
“你是宝贝儿……”齐北崧爬上床,靠近他,“很庆幸……今天是你。”
“会儿别叫。”程几血气上涌,他脸皮薄。
“……偏要。”齐北崧说。
他将外衣甩在地板上,解开裤子。
程几只看眼就觉得折寿三年,多亏他刚才只答应用手,如果用别地儿,大概今天晚上就要死在这里!
“你会吗?”齐北崧添着下唇,慢慢向他逼近,眼神深浓。
“……”程几闭上眼睛再睁开,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会。”
“你脸红。”齐北崧半眯着眼睛说。
“别说话!”这次换程几低吼,“利索点儿快来!”
“能贴着……贴着你?”齐北崧问,“像是快要……裂开……”
程几张开双臂,从身后环住他,体型上来讲程几小圈,但男人,无所谓谁抱谁。
齐北崧脖子后仰,将头靠在他肩上,滚烫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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