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兽yu癫狂。
齐北崧死要脸皮,宁愿自残也不愿在程几面前那样,所以上楼期间他直在自残,故意用额头撞得木质扶手咚咚作响。
“干嘛呀你?”程几用手掌在他额头和木头之间挡两次,“不疼啊?”
齐北崧迫切需要那份疼痛,他抓住程几手,低吼:“你管不着!”
程几说:“别闹!快来!”
齐北崧说:“别说‘来’这个字!”
“也别说‘快!’”
“……”
“别说话!再说老子亲你!!”
“……”程几大气都不敢出。
齐北崧明明在爬楼,但感觉却像是在爬山。
楼梯上没灯,只有楼下门厅处盏节能灯提供照明,四周昏暗,他却觉得烈日火轮高悬中天。
火烧火燎,无遮无拦,山巅、峡谷、树丛、危岩……周围切都被炙烤得滚烫,仿佛身处明晃晃大火炉,股股热浪席卷着他,他几乎窒息,只有身边程几是凉,冰,好似汪清泉,诱惑着人将其大捧大捧掬到嘴边!
他忍不住要把脸凑过去闻他味道,去汲取他凉意,去舔他身上清冷水珠,然后将他压在身下,揉在怀里,捧在心口,沉入在内……
程几命令:“抬脚!”
“别说话!”齐北崧最后次警告程几,“离远点儿,别管!”
程几偏要管,他如果是那种撒手不管性子,当初就不可能去救沈子默。
“你别急!”他几乎扛着齐北崧全部体重,语气吃力,“会儿把……把你放在莲蓬头下面用温水冲,大不多冲几个小时,定有用!”
齐北崧笑,他笑程几天真可爱,以及他真、真很想对着这个天真可爱宝贝儿解裤子。
汗水从他额头渗出,渍入新鲜撞出伤口,带着血色滚落面颊,他已经感觉不到那皮肉微痛,在他身体内部,饥渴、阵痛和困顿侵蚀他,那里已经坚硬如铁,他距离疯狂大约只剩半秒。
他抬起汗涔涔眼睛望向程几侧脸,后者没有回视,专注地盯着楼梯上方。
他说:“哎……”
程几转眼。
齐北崧突然扑倒程几,翻身将他压在楼梯上!
程几如无骨蛇般从他身下脱困,双手架在他腋下,猛然发力将他拽上最后级台阶。
齐北崧重重地摔倒在地,抬手要去抓对方,程几已经飞身跑。
齐北崧本想站起来,忽然像是被抽无形鞭子,在冰凉地板上蜷缩成团,拳头紧紧抵住下腹。
……又是阵,什时候才是个头……
地板撞击让他稍微清醒些,他熬过阵炙热后嘶哑地喊:“你别走……把弄晕啊!”
程几不答,以最快速度冲到楼下厨房,打开燃气热水器;再飞身跑回,拧开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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