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程几性向不同,之间原本就隔着高山鸿沟,他不能让自己说出话在程几听来就像蠢材呓语。
他是蠢材?或许还真是,他情感背叛理智,背叛所有不应该背叛东西做出今天这个决定,说明他就是蠢!
他要面子,蠢也得蠢得好看!
“走。”他说。
程几不解:“这就走?”
“嗯。”齐北崧又恢复那份冷淡。
程几心想你到底是来干嘛啊?
“往后不来。”齐北崧说。
程几吓跳:“不来?为什?”
他反应让齐北崧高兴些,那种惊讶和略带失望表情没有掺假。
“明天要出国。”
“出国就……不回来?”程几迟疑地问。
“当然回来。”
程几顿时放心,暗道你说话别大喘气啊!
他其实是把齐北崧当朋友,嘴上说不熟那叫装蒜,是怕齐北崧多想,毕竟自己是什身份,人家又是什身份,谁愿意屁股后面跟着穷棒子扫把星啊?掉价不说,多厌烦。
但程几没自卑,自卑话他腰杆也不会始终挺这笔直,穷也行,累也行,苦也行,倒霉也行,放在他身上都无所谓,他是真心实意为齐北崧考虑,不想让这哥们为难。
齐北崧观察着他:“可能周,可能十天。”
“啊,行。”程几说。说完又想打自己嘴:什行不行?人家大公子出国,你发表什意见?
“走?”齐北崧这次用是征询语气,仿佛程几不答应,他就不走。
程几点头:“那祝你路顺风啊。”
说得那客套,而且居然伸出手来要和对方握。
齐北崧白他眼,在他脑袋上狠狠呼几下:“回见吧!”
程几笑着吩咐:“给护士们个好脸,她们喜欢你呢!”
不行,因为只喜欢你,齐北崧想。
他迈开长腿往长康医院外走,经过护士站时目不斜视,那个向程几打听他有没有对象年轻护士鼓起勇气喊:“哎,先生……!”他却充耳不闻。
外面雪大疯狂,气温早在冰点之下,但他手上就像攥着块烙铁,连心和喉咙都发烫。
程几大约最近又剃次头,头发真短,穿过手指间时扎扎,麻麻,带着酥痒。
越是短发越显出他长得好,他就算扎在人堆里,齐北崧在八百米外也眼能看见他,还有他雪白后脖子上那颗红痣。
为什有人会在那儿长颗痣?这不是勾引着别人去亲,去舔,去啃噬?
齐北崧想得脑浆都要沸腾,仰着头让雪花飘到脸上,逼自己冷静。
他走入风雪,走向自己车,并给保镖赵家锐打电话:“明早出国东西都准备好吗。”
赵家锐是个特精干小子,说:“和川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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