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浑身乏力情况是样。
程几努力睁开眼睛,观察身边这个年轻人。
个子米八上下,运动服,寸头,很精悍,肤色黝黑但其实长得不错,笑起来有梨涡……
定是见过,但脑子糊涂想不起来在哪儿,总之这是齐北崧人……他来做什?
程几嘶哑地说:“劳驾……”
陈川问:“什?要喝水吗?”
程几说:“劳驾看看……裤子上有血吗……打麻药……感觉不到……”
陈川都不用看,笃定地说:“不是感觉不到裤子,是您没穿裤子。”
程几问:“内……内裤呢?”
“都没穿。”陈川抓起旁大购物袋说,“您看这不是都买来吗?您等等哈,这就给您找内裤,有好几种款式呢,您要子弹头还是平角?……还有蕾丝,您居然有这嗜好?……哎哟这透明,这跟没穿有啥区别?”
“……”程几把头缩进棉被。
不是做梦……
真是齐北崧给他脱……
从外到里,虽不熟练但干脆迅猛,剥扯扔开时毫无犹豫。
后来事他不太记得,但这幕有记忆,他程小爷像个死尸似躺在床上,被齐北崧扒裤子……
程几闭上眼,按住自己嗡嗡乱响太阳穴,仿佛有人在他耳后猛敲镗锣,这羞耻冲击差点儿没要他命!
陈川还在絮叨:“……三角裤还分高腰低腰,你要高腰还是低腰?穿低腰吧,您伤口位置低,高腰上沿会碰到伤口……”
程几说:“……”
“什?”
“没插……导尿管吧?”程几语出艰难。
陈川连忙摇头:“没有哇!”
程几猛松口气:太好,最后脸面保住!
想来也是,急诊小缝合手术而已,这全国上下年到头被刀子捅腰或屁股人总有个万儿八千,大抵都这狼狈!他上辈子腿肚子还挨过刀呢,血流得满靴子都是……
“听说本来要插,都消好毒,是老齐拦着不让,用火热双掌坚决守护您小叽叽,说没必要,毕竟早下床早康复嘛!”陈川说,“你放心,如果您憋不住,这儿有尿壶呢!”
“……”
陈川又说:“听说伤口虽然深,但医生技术好只缝三针,就是伤口部位皮肤张力大,要等十天后才能拆线,总之到时候你又是条好汉啦!”
好……好……好你个几把!!!
程几紧紧地咬着下唇,恨不得咬出条血线来,苍白脸上两朵红晕特别突兀。
他要死!!
活活臊死!!!
陈川问:“您怎啦?”
程几深深吸口气,缓缓吐出:“……没啥。”
陈川便从床底拎出尿壶:“那先来嘘嘘?”
“……现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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