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要娃就凑合着起跳舞。
等到支舞跳完,众人交换舞伴。沈浮白也和杨盈盈互换彼此舞伴。
这感觉其实也没差。长得模样,脸也模样,换跟没换似。
但到底还是不样。比如姜沅摸沈浮白手时候就很拘谨,姜珩甚至没太碰杨盈盈腰。
沈浮白倒是挺放得开。学舞蹈和舞伴总会有肢体接触,压根不会想多。
舞池人影交错,换来换去,沈浮白跳累,和正在跳舞陌生人说声抱歉,离开舞池端杯果汁喝。
姜珩见沈浮白离开,就也想出去。他这支舞交换到陆云浅,跟对方刚说声失陪,直盯着这边慕容尽欢就走过来:“兄弟,咱们来跳支舞?”
姜珩:“……”你凑什热闹?
容尽欢该不会是介意他和陆云浅跳舞想借机来踩他鞋子吧?
慕容尽欢显然没那low,温言细语地让自己小男友去沙发上休息会儿,自个儿搭上姜珩肩:“来吧,准备好。”
姜珩感到世纪性迷惑。
容尽欢这演哪出?
很快他就知道,没跳几步,慕容尽欢扭头搜索沈浮白身影,见他没注意到这边,就低声对姜珩道:“去卫生间,有事儿跟你讲。”
姜珩眼中丝不解,还是借着人群掩护,与慕容尽欢消失在大厅里。
彼时沈浮白刚将杯果汁饮而尽,浑然未觉-
卫生间。
姜珩问:“什事?”
慕容尽欢笑道:“恭喜你和沈浮白啊,修成正果。”
姜珩礼貌回应:“也祝贺你和陆云浅。”
“《棠梨花》真是部好剧,拍部剧成咱们两对。”慕容尽欢感叹,“当初谁想得到啊?”
“谁都想得到。”姜珩提醒他,“你们很明显。”
陆云浅天天晚上往慕容尽欢房里跑,整个剧组谁不知道。
“那是你们都误会!就让他给讲个故事!治失眠!”慕容尽欢手撑在门框上,深沉道,“呢,亲爸死早,病死。小时候和爸关系还不错,老妈是个女强人,都是爸在陪,给讲床头故事。没想到人这病就什都没,那之后总也睡不好觉,睡梦到爸,就给哭醒。看多少心理医生都不管用。”
姜珩想想:“太惨。”
他也不知道该怎安慰人。说什也不管用,都是人家经历过。
而且慕容尽欢真正想说也应该不是这件事。
“不是来跟你诉苦,遇到云浅后失眠症状好多,最近次去,医生跟说已经完全没问题。”慕容尽欢道。
姜珩:“……恭喜。”所以你不是来诉苦,你是来秀恩爱。
“这也不是重点。你知道在心理医生那儿看到什吗?”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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