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炼狱。
问你是否要让龙王降雨，你如何回答？”阎罗冷声问。
玉帝无言，已是忘
哪年哪月发生过这
件事。
阎罗轻笑：“你忘，替你回答。你当初说‘天意不让降雨，他们命该如此。’，言语极为冷静，冷静到冷血。”
玉帝不语。直到现在，他也不觉得这个回答有什问题。天规就是秩序，天意不可违逆。他身为天帝，也直在惩罚那些违反天规
神仙。
但想到阎罗刚才那句“没有逆天而行气魄，只想着顺应天命，遵守天规，岂有与天平起平坐资格”，他又开始迟疑。
“天意确实难违，但为神明，纵然无法拯救世人，也该心存悲悯。”阎罗平静道，“你从骨子里便高高在上，将人间疾苦视为天经地义，毫无恻隐之心。心性已变，无药可救，如何提醒你？”
“言尽于此，今后不必再见。”
阎罗也不等上菜，起身便走：“记得饭钱付。”
尽管烟落餐厅是他产业，阎罗却并不准备请客。
他那抠，投喂小死神个便够。
玉帝听完席话，坐在原位久久失神，也没有出言挽留。
早在数万年前，他已与阎罗分道扬镳。
_
塔纳托斯坐在床上，胡思乱想。
他们怎出去那久还不回来？
不是说阎罗对玉帝从来都闭门不见？这次为什会例外？
难道他刚明白自己心意，阎罗就要和他小徒弟复合？
那个玉帝长得那好看，阎罗和他复合也不是不可能。
在个长相俊美白衣青年和具总是裹着黑袍骷髅之间，谁都会选前者。
塔纳托斯垂眸。
他应该放弃？把自己心意永远藏在心里，完成任务后回到希腊，从此和阎罗再也没有朋友以外关系。
他从来没有主动争取过什，也不敢主动争取。
客厅传来脚步声。
塔纳托斯身体颤。
——阎罗回来。
_
阎罗回到公寓，开门就见墙上用骷髅头组成“happybirthday”，像极死亡警告。
阎罗：“……”
这有创意，想必是小死神杰作。
他回到401，敲敲塔纳托斯门：“小死神，客厅里那个骷髅图案是怎回事？”
屋内，塔纳托斯不安地抱紧膝盖，丝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就是因为那个失控变出骷髅，他才发觉自己心意。
这是他最隐秘心事，绝不敢和阎罗提。
甚至不敢和阎罗见面。
阎罗见门没开，自言自语：“难道出去？”
自打塔纳托斯决定要去见识美丽新世界后，独自出门频率也在变高，虽然还是远低于正常人频率，但已是个极大进步。
阎罗又敲几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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