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接过来点燃
抽
口，面无表情地问：“说吧，你想提点
什
？”
老爷子轻轻扇他后脑巴掌：“操，别给脸不要脸，你是爹还是是爹？”
梁笙起身站到窗边儿：“你刚在
地盘儿上把人揍顿，还指望给你演父慈子孝？——你当年知道玩男人时候也没这大反应啊？家那狗崽子招你惹你？”
老爷子喷几口烟，眯着眼：“谁他妈管你玩男人事儿，只要你不放真心，你玩人妖玩外星人都不管。但是认真，就另当别论。——问你，你以后打算把人怎办？给人锁屋里，还是让他当你副手？”
梁笙抽着雪茄，没回他。
老爷子自顾道：“快换届，各派都在争席位，你跟那小子虽然资历和政绩都够往上升，但他锋芒太露，很多人不想他上去。你替他办那多不能见光事儿，你觉得别人要是想弄他，能不先弄你？——好在你那六个兄弟都还算出息，看着他们份儿上，别人也不敢太放肆，老子保你条命不难。但是别人以后要是拿那小子弄你，你要怎着？为他什都做？那老子也保不住你，你俩趁早化蝶去吧。”
老头儿仰在太师椅上抻抻腰：“就算你俩太太平平地过这个坎儿，他好歹是个爷们儿，还是在你手底下混过爷们儿，他能甘心直被你养着？看你地位，他能不动心？就算是他不动心，别人不会扯他大旗做虎皮？他要真这干，你舍得把他弄死？——老子听说你收个小痞子那样儿，就知道你小子铁定要栽，本打算趁你没反应过来之前替你收拾，没想到还是慢步。”
梁笙看他眼。
老爷子点点头：“嗯，就是你那得力干将，老子找茬把他揍顿，趁他住院，把他笔记本儿给黑。”
梁笙忍不住骂：“老混蛋！”
老爷子乐：“你第天认识啊？”又叹口气，摇摇头，“既然你说要保那小子命，老子就不动。老子已经跟你掰开揉碎说清楚，你还想玩儿刺激，不拦着，但是记得给自己找条后路，别真把命玩儿没。”
梁笙抽口雪茄，把白烟慢悠悠地吐尽，转头看着他正色道：“看上人心里清楚，他不是你说那样人，他也有他自己能耐。认准就不后悔，掏心掏肺是乐意，只要你别跟着搀和，以后落个什结局都认。”
说完，把雪茄在墙上摁灭，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梁笙从老爷子屋里出来得太快，花楠那头儿还没包扎完。稳重白大褂儿在他脑袋前后变着法儿忙活，梁笙倚在门口等着，花楠看见他来，透过纱布和淤青向他扯个呲牙咧嘴笑。
梁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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