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在澳门包个艳舞女郎,不知怎着就认定是真爱,铁心要登记结婚。老爷子听说,那就把人请来看看吧。
结果人当然是请来,医生也跟着来。女人脸上包着厚厚纱布,浑身都是血,脾据说也破。问,说是十八铜人现身,那女就拼命跑,慌不择路头撞车上。
老爷子啧啧感慨几声,问句老子很可怕,就把人送到医院悉心治着,又开张后头串儿零支票给她,说你跟儿子这长时间,老子也不能亏待你,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吧。
女人经此役算是被吓破胆儿,梁老三倒是跟老爷子大吵大闹番,又天天去医院陪着。奈何女人见着他就跟犯癫痫似,癫着癫着,真爱就癫成过眼云烟。
所以梁笙不是怕老爷子跟人见面,而是怕十八铜人“请”人时候使阴招。
他挂电话,双眼紧盯着挨拍得,计算花楠可能会往哪个方向逃,他又该在哪儿接应。然而却总是不能专心,脑海中直闪着花楠血肉模糊样子,捧着挨拍得手都在微微发抖。
梁笙拳挥出,狠狠砸向车身钢架,轰声巨响过后,他甩甩手,深吸口气,重新将目光拉回小蓝点儿附近。
拳面上传来钝痛让他稍稍镇定些,梁笙边盯着地图,边默默道,狗崽子给老子争气点儿,你敢头撞车上,老子就让你屁股撞皮带上!
花楠甩着钥匙,低着头匆匆往停车地方走。
他昨晚又跑回马,梦见内容也跟上次差不多,梁笙趴在他身上边儿动边儿问,老子要答案有谱儿没?
花楠刚摇头就醒,然后下半夜就没睡踏实。
睡眠不足加上欲求不满,花楠整天都气儿不顺,被二厨攥着黄鼠狼狠狠抽好几下。他觉得挺丢脸,所以刚下课就赶紧跑出来。
已经入秋,天黑得越来越早,花楠出来时候太阳都快没到楼后头。他心不在焉地穿进巷子,突然觉得后背发凉,好像有人在后头盯着他似。
花楠放慢脚步,抬起头缓缓扫圈儿。
周围静悄悄,个人影都没有。
前头转弯那个院子就是他放摩托车地方,花楠不想惹事儿,心说甭管是谁,老子赶紧骑上摩托走人就得。于是顺手整整衣服,把胳膊底下夹着头盔换到右手,甩开步子快步向前。
走到院门口,花楠先透过铁门儿看眼。谁知这看之下,胸口就狠狠疼:他宝贝摩托还放在原处,但后轮已经被人卸下来扔在边儿,车身也被划得惨不忍睹,皮座子整个掀个个儿,露出里面白花花填充物,破破烂烂地挂在车上。
花楠倒抽口凉气,刚要打开铁门进去看看,就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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