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楠长这大,也不是头回做春梦跑马,就算这次梦见不是大明星也没觉得有什新鲜,骂骂咧咧地洗完澡搓完内裤就又上床睡,第二天该上课上课,该雕黄鼠狼雕黄鼠狼。
快下课时,阿和在班儿上溜达圈儿,熟门熟路地戳到花楠旁边站定,小声问他:“今儿晚上有事儿没?师兄再请你吃烧烤吧。”
花楠想到烧烤心里就犯膈应,半儿是因为阿和絮叨,半儿是因为梁笙后来冷处理,因此立马摇头拒绝:“不去,晚上得赶紧回家。”
阿和细眼睛稍微睁大点儿:“怎,他在家等你?”
花楠没好气地:“回家继续练雕花儿!——你有事儿就说,不用非得塞住嘴!”
阿和切声,掏出个信封,用两根手指夹着塞到他屁股兜儿里:“还你医药费,里头夹着收据凭条儿,你下课点点数儿。”
花楠躲:“又不是出钱,你别给。”
阿和攥着信封儿挑眉毛:“怎这是?中午把枪子儿当花生米嚼啊?”他偏着头看看花楠侧脸,又后仰着瞅瞅他后背,半晌暧昧笑,压低声音挤眉弄眼,“明白,欲求不满是吧?”
他反手在自己肩膀上比划道儿:“你后头可是有个多月没被盖章儿,怎,大哥最近挺忙?”
花楠闷头削黄鼠狼,不搭理他。
阿和盯着他看会儿,突然苦笑道:“唉,明白,他有别人是吧?——他说要跟你掰?”
花楠翻个白眼,心说年都不到呢,他跟老子掰就亏本儿。
阿和长叹口气:“没说掰……就忍吧。你不知道,咱这圈儿里就这回事儿。情绪上来,俩在厕所里并排放水都能打炮儿,可要是让两个人长长久久地在起不找别人,难!更何况你大哥有头有脸,顾虑比咱们老百姓多。不说别,他以后得传宗接代吧?甭管有没有感情,娶个老婆是必然,到时候烦心事儿肯定比现在还多。……你就当这会儿是练手儿吧。”
他刚说完,充当下课铃小定时器就响,同学们哄而散,花楠也解开围裙摔在黄鼠狼头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阿和赶紧追在他屁股后头喊:“哎哎钱拿着,哎是为你好,哎你这死孩子听说啊!”
移动科技,让切皆有可能。
梁笙看活点地图个多月,早就知道花楠什时候下课什时候回家。他掐着点儿接小情儿出门,又怕情况有变,索性把挨拍得交给司机当导航仪使,目就是要与花楠“偶遇”在下课路上,最好堵在他前边,逼着花楠路跟在他们屁股后头。
还真是计划比不上变化,车刚开上大路,梁笙就看见前头路边儿有两个人拉拉扯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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