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关天,花楠挂电话不敢耽搁,赶紧穿衣服出门。跨上摩托才想起来该给梁笙打个电话,又匆忙塞上耳机,边儿踩油门边儿拨号。铃声响两次梁笙就接电话,开口就是句带着笑音儿调戏:“臭小子想?”
花楠嗯声就急忙问:“笙哥,夜不寐是你罩地儿吗?”
他只知道梁笙原本地盘是哪些,新收还没认全。要是这个夜店真是梁笙场子,他也就不用费事捞人。
梁笙那头顿顿,语气有点儿奇怪:“不是,你问这个干嘛?你小子泡夜店去?”
花楠立马否认,又迎着油门儿轰鸣声把阿和电话内容吼遍,大概地址也并说。阿和打电话时候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花楠估摸着他不是被灌酒就是被灌药,或者双管齐下。他害怕去晚真闹出什来,吼完又踩脚油门儿,加句笙哥给找几个兄弟帮把手吧就挂电话。
好歹也是处快两个月师兄弟,他也算是被阿和照顾近个月,朋友有难还能不帮。
花楠急吼吼地赶到地方,阿和在电话里只说个路名,他本来还怕找不到,没成想隔个路口就望见灯塔似个明晃晃霓虹灯大招牌,明显也是整顿后新开张。他赶紧又轰脚油门儿开到正门,熄火跳下车,拔下钥匙,凶神恶煞地指泊车小弟之:“你!过来给看着车!掉点儿漆就给你开条口子!看你不在旁边儿也给你开条口子!”
小弟被他吓跳,又看他凶巴巴,穿倒是不错,车也确是好车,便以为是哪家公子过来触霉头,赶紧帮他把车领到门边儿亮处,自己真就在摩托旁,老老实实地背手站着。
看门儿保安也以为他来头不小,没等他开口就赶紧解开绳子放他进场。
花楠头扎进场子,立刻就懵:头顶上五颜六色灯光乱射,池子里人挨人人挤人地扭成团,衣着生猛舞者在桌子上、笼子里扭胯下腰地跳着艳舞,大多是裸着上身儿。
全部都是平胸爷们儿。
花楠瞟眼舞男,心说,师兄不是找组织找到这儿吧?
花楠看两眼也就镇定下来,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叼根儿烟在嘴里,晃荡到墙边,找镇场子小弟套话。
他挑个看起来话多,弹根儿烟给他:“哥们儿,新场子生意不错啊!”
那人接住夹在手上:“托福托福。”又看他眼,“哥们儿是跟谁混?”
“城南超哥。哥们儿今天没活儿,过来给自己找点儿乐子。——你知道,咱走旱路玩儿地方少,有个新场子就赶紧过来凑个热闹。”花楠给两人点上烟,抽口问,“看这儿有头有脸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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