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把这份守卫维持到地老天荒。
最终,却沧江没能等到只冰冷手贴在他手掌上。
他等来滴透明雨水,温热,又有点咸涩。
有时候计划再好,也是做不得数。
比如说,两人谁都没有料到,玄武从开始就知道却沧江存在。
他不知道出于什目,直对却沧江视若无睹。然而又在某天枕霜流和却沧江二人,明暗,同时在场时刻,毫不犹豫地将这件事揭穿。
极难得地,他在和枕霜流说话时脸上微微带笑,然而那不做遮拦杀意却如千根寒针般,惊醒枝头栖息只黄雀。
黄雀拍拍翅膀,振翅远飞,而枕霜流却僵立当场,被这杀意震慑得不能动弹。
他此时半跪于地,就算何等艰难地转动眼珠向上,也只能看清玄武胸口。
玄武那串听起来心情愉悦轻笑声,落在枕霜流耳中,不过如同催命符罢。
枕霜流艰难地字停道“放他走。”
那个“他”字代指是谁,显然不言而喻。
然而玄武并不分给他半个眼神。
顶着从空气中现身却沧江防备目光,玄武悠然笑道“你竟然现在还不离开他,也是件奇事。”
却沧江拔刀直对玄武,顶着如针细密杀气依旧巍然不惧,只朗声笑道“心留人留,何奇之有。”
玄武便微微地笑起来。
“论起痴情来,你是平生所见第个。”他悠悠地说道,“可是身边这条小蛇,他是性命由下属。”
说罢,还不等却沧江脸色骤变,旁枕霜流已然惨叫声,猛地捏紧自己心口。
他眉心之间皮肤裂开条血色长缝,如同第三只竖目般,七彩灵蛇翻滚着从血洞中露出头来。
昔日天道之下,枕霜流随老灵蛇主立誓,为大人矛,为大人盾,披甲执锐,无往不前,效忠至死。
天下间,可有主人能容忍意图弑主工具,愿意收藏柄起反心矛与盾
起码玄武绝不是这种主人。
只是面之下,枕霜流就裂心如死;而却沧江不过和玄武交手招,口中便喷出股心头精血凝成血箭。
玄武仍挂着他那漫不经心微笑,缓缓地说道“有你父亲面子,不杀你。你走吧。”
却沧江飞快抬头看玄武眼,身形猛地晃,竟然抄起地上枕霜流就跑。
眼看两人身影就快消失在视线之外,玄武也毫无追赶意思。他甚至背过身,相当闲适地下句判词。
他说“你们之间,只能活着个。”
而很明显地,高高在上玄武主早已替两人抉择生与死。
枕霜流在却沧江臂弯里气息奄奄,而却沧江肺腑之间灵气翻腾,却并未伤及本源。
倘若此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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