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是吗?沧江喜欢?那就还采用模样雕刻。当初铸造那张椅子匠师是谁,把他重新找回来——这是个什玩意!今天给加急弄死!”
竹节蛇在叉叉上面画个闪电形状,看起来倒像是天打雷劈意思。
墨罗哑然失笑。
他无声无息地上前步,声音更暧昧地压低些:“大人您就不问问,却沧江为什不喜欢那把椅子吗?”
“……”
枕霜流皱眉抬眼看着他,终于发现自己这个踏实本分属下今天很不对劲。
墨罗毫不避讳地看着枕霜流脸,他冲枕霜流笑,笑意里尽是属于却沧江底色。
“墨罗”又朝前走步,这下腰间玉佩已经隐隐抵上枕霜流书案。他眼睛温暖而明亮,瞳孔浑圆,分明是属于人而不是冷血蛇。
易容所致效果潮水般从他脸上褪却。
“因为那张椅子太凉,你没留下温度给。”却沧江调笑控诉道,“当然,特别喜欢那条神气小蛇。”
他会出现在这里显然是个意外,枕霜流在突如其来强大惊喜下,显然已经有点被冲昏头脑,找不着北。
他下意识批句刚看折子:“这个也杀——哦,温柔点,轻点,给吃顿好。”
竹节蛇哀怨地鼓起自己豆豆眼,悲伤地往上看回。它照例打叉之后吗,实在不知道用什图案表述这些复杂要求,最后索性往前爬两步,把生无可恋自己夹进折子里。
却沧江撑着书案大笑起来,他笑容明朗爽快,仿佛幽冥折磨没给他身上留下半寸印记。
像是怕惊到枕霜流般,却沧江温柔道:“是真,心脏会跳,是活。”
没错,枕霜流想,他已经用道源给沧江重塑身体。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对上却沧江指尖。幽冥到底对却沧江有所影响,他身上温度始终泛凉。然而枕霜流身为灵蛇寄主,本身体温也相当低。
同样寒凉十指指尖互相碰上,没冻到任何个人。
只有滚烫两颗心熨帖在胸膛里,热腾腾地散发着暖意。
枕霜流满足地闭上眼睛,喟叹道:“沧江……”
却沧江笑道:“过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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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图知道自己给玄武那个傀儡是个什货色,但玄武本人显然是对此全然无知。
这看来,文盲其实也有文盲好。
玄武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个第等以自己为中心人,正是因为如此,他有着整个三千世界没有第二份自信。
他信椒图既然把傀儡拿给他,那就必然是成品。因为世上不会有人敢骗他。
……他错,还错离谱。
玄武才把道灵识塞进这傀儡里,就感觉傀儡隐隐阻断自己神识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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