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回过身来，正对上五行之精那双又惊又骇
眼睛。对方
看洛九江转身，自己先吓得倒退
两步，结结巴巴道：“你，你能看见？”
他声音里奶气犹在，却几乎都变调破音，显然被洛九江突然举止吓得不轻。
洛九江点点头，不冷不热地回答道：“不错，
能看见，正如你也能好好说话。”
“，……”
个“”字在五行之精口中反复蹦几回，却始终没有下文，而且再没有他此前刻意伪装出来空白茫然，听着倒让人顺耳分。
团天生地养灵气，化作人形后被当面戳破谎言，原来竟也和人样会脸红。
“本来都把自己要对付目标改作混沌，没想到居然还是你。”洛九江自嘲般笑，右手已经无声无息地按上澄雪刀柄，“幸好你也不是什
真正无辜小朋友，不然洛某八辈子脸都放在今天丢干净。”
虽然此前几乎把洛九江骗得团团转，但五行之精看起来真不是什老谋深算人物。他听洛九江口气不对，当场吓得泪珠直在眼眶里打转。
“不要打！你打也没有用！”五行之精紧绷着声音飞快道：“不是让混沌害你！是混沌总跟着！在哪儿他也在哪儿，根本甩不开他！”
讲到最后句，五行之精嗓音里已经带哭腔：“跑好远好远，从座山翻到另座山，翻好多座好多座，混沌也直追着……”
洛九江闻言扯扯嘴角，脸上却殊无笑意，他向前逼近步，由于人高腿长缘故，当场吓得五行之精蹬着小短腿倒退三回：“左右摆脱不开，你就干脆拉人进混沌里杀？这说来，你是个为虎作伥小伥鬼。”
或许是身在无光混沌之中，连洛九江张俊脸看起来都端可怖；再或者是在小萝卜头模样五行之精看来，长腿怪本身就够吓人，洛九江这逼问，倒彻底把五行之精吓哭。
洛九江：“……”
五行之精哇哇大哭着坐在地上，拿两只小肉手团成拳头去揉眼睛：“跑出去碰上他们，他们看天黑，就说是搞得鬼，非要杀……逃开，他们找不到，好无聊，就养着他们玩……”
尽管五行之精前言不搭后语，逻辑完全混乱无序，但洛九江还是从他叙述里勉强拼凑出事情大概顺序。
这来，几乎所有疑问就都迎刃而解。
五行之精是龙神兵刃，想必在神龙分开混沌那刻也随身带着。当年它在片混乱之中坠入圣地，其上或许还沾染着世上最后几分混沌，直到修出灵识化形为止，也始终没能摆脱。
这也难怪洛九江刚刚踏进混沌时候，听到是个奶声奶气牙牙学语童音。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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