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袖。
洛九江仍然定定地瞧着他，袖口空门大开，腕间命门也大喇喇地露着，就和刚才寒千岭任他摆布
那只手腕
样，此时洛九江亦完全打开不设防。
他左袖袖底，果然也用黑线绣着许多符号，和右袖那些不对称，很陌生，风格却如出辙。
“然后……就有很多话，是
要说给你
。”
洛九江顺势捉住寒千岭手，牵着他肩并肩走。
“们先找家酒馆……”
然后坐下，把酒温得醇香腾腾，把旧叙得映烛西窗，再重新持起刀和剑，如从前千百次样过招和交手，刀背划过胸口，不勾起你衣服上丝线头，剑脊抹过后腰，轻轻擦，甚至不渗进去丝冷铁寒意。
最后在昏黄灯烛下，肩膀挨着肩膀，额头抵着额头，人手探进另人袖口，字句，把过去那些未说出口借暗语遥遥传递思念道个分明。
你对想念，还有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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