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招手示意游苏再靠近点,然后指着那岛上处红色印记给游苏看。
那印记中空,边缘由细线勾勒,颜色是纯正血红,眼之下便觉刀意扑面而来,显然正是缩小数倍,游苏亲手所作那幅血画。
“就说何必要散,你看果然留住吧?”洛九江有些得意地冲着游苏笑,过息后又温和道:“你看,阿苏,这才是真正‘公子红’。”
游苏只觉喉间梗塞,鼻头发酸,正要说些什,却被洛九江抬手止住。
“感谢话便别说。”洛九江悠然笑着,示意游苏去听远处飘来琴音,“你听见那乐中怡然之意没有?那琴意是‘听也是,不听也是’,你洛兄,就是‘做也由,不做也由’——举手之劳,想做就做,没什好谢。你要喜欢,还不如留这话夸。”
游苏被逗得边摇头边笑,打心眼里觉得洛兄简直是个活宝。他果真不在道谢,反而开始夸起洛九江来,直听得洛九江又想笑又无奈。
身后琴音淙淙越来越响,象征着他们之间得距离越来越近。两人同时回头看去,只见艘结着彩色轻纱画舫向这个方向开来。
“诶,这乐声像是……”游苏喃喃道,然后下刻,那轻纱之中伸出把金泥折扇,挑开在湖风中飘动青帘。
“少年人三番五次惹出好大动静。”那人缓步走上画舫头,半含着笑道。
画舫中悦耳琴声仍然筝筝不绝,只是在看清此人容颜刻,洛九江和游苏谁都没有再听琴声心思。
若论及容貌之盛,洛九江毕生所见诸人中,只有寒千岭能同此人平分秋色。然而寒千岭气质偏于冷淡,甚至干脆就冰冷到置身世俗之外,与此人悠然含笑神气全然不同。
此人给旁人留下第印象,就风雅宛如晚风吹过幽幽竹林时声轻吟。
“公仪先生。”游苏行礼道。
洛九江也照葫芦画瓢地施礼。
公仪先生眼中尽是笑意,他先问游苏近况两句,便把目光转向洛九江,温声问道:“你刚刚用来杀鱼手法,是不是音杀?”
这没什不好承认,洛九江点头称是。
“你刚刚所用技巧有部分是独创,听便知。”公仪先生先笑着解释句,复问道:“这功法当初只传过人,没想到今天遇到你在用。孩子,‘音杀’之术是谁教你?”
洛九江略犹豫下,拿不准要不要说。
也就是在他沉默得当口,不远处又划来支快艇,快艇头正站着个青衫悬珠弟子,看衣衫纹路乃是药峰式样。不到三五弹指快艇就在洛九江面前停下,而它身后竟然还跟着数只大大小小船只,来意未明,单从投向洛九江视线感觉上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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