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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兄?”
“还当是襄王朦胧意,神女无情心,没想到你们原来是对儿大傻子。”
“谢兄都没见过千岭,如此贬低他不太好吧。”洛九江不悦道。
“放心。”谢春残叹息道,“知道你可比他傻多。”
洛九江:“……”
为防止洛九江出师未捷,倒先被陆旗派来什人随便砍,谢春残在洛九江情况回转后也没有离开他半步。直到两人走到那条石砌边线旁,谢春残熟门熟路地掌击在雪地上,露出那块“人与谢春残不得入内”石碑,这才停住脚步。
“你进去吧,在这里等封雪邀请。”谢春残扬起下巴示意下,“大概知道封雪是为什把你支开七天,如果现在进去,小刃就是死也要把戳成个筛子。”
洛九江狐疑地转头看谢春残眼,十分怀疑他是在暗示自己“送死你去,背锅爱谁来谁来”。
息之后,洛九江跨过那条石砌边线。这次没有小刃姑娘突然跳出来对他进行殴打,也没有封雪拖着石锁站出来调和,切都平静到不可思议,洛九江却隐隐觉得有些不详。
茫茫雪地中没有点人迹,洛九江只能缓慢地前行,不放过周遭点动静。他本就修习音杀,对声音比常人更加敏感,正因如此,远处遥遥被风雪遮盖住隐约人声便听得他个激灵。
在全力奔走半刻后,洛九江在两人栖身山洞前站定脚步。即使早在听到声音之时就有预料,洛九江仍然难以接受眼前这幅场景。
扣住封雪双腕石锁又连上对粗重铁链,铁链另头深深正陷在山洞内岩壁里。但即便如此,也没能阻止住小刃脖颈被封雪捏在掌中,小刃已呼吸微弱,面色青紫,却仍在尽力挣扎,口中溢出几声断续字句:“不行……姐姐命令……不可以吃……”
然而最让洛九江震惊,不是这对姐妹反目,而是封雪此时模样。
她掌如兽,齿若虎,面目扭曲模糊,骨骼支棱异化,肌肤也因皴裂涌出血来……眼前幕,隐隐和寒千岭当时化龙前异象重合。
那是能让从来都无所畏忌洛九江,能在寒风刺骨冰冷雪夜中大汗淋漓地惊醒,记忆里最深噩梦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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