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
性格，这处理尚还没完……
“剜
眼睛，刺聋耳朵，再剁那条没用舌头。把四肢都给
砍，扔到海里去喂鲨鱼。”杜川狠狠地命令道，“拖出去，现在就办！”
属下
声不敢吭地把这几个鬼哭狼嚎、连连求饶仆役拖到院子里。他们全程都深深埋着头，眼神也不敢乱飘下，生怕触此时族长和大少爷霉头。
“父亲别为这些蠢货气坏身体。”听着屋外飘来声声惨嚎呻.吟，杜川快意地舔舔唇角，“您刚刚不也说吗，非战之罪，全是这群废物故意敷衍，不肯出力——事已至此，您看在七岛大比时对上洛家那小畜生该怎
办？”
掩不住血腥气已经透过薄薄窗纱渗进来，杜堤似乎有点坐立不安般在椅子上挪挪，时不时便忍不住向窗外张望眼；杜樟却舒展眉头，像是出口恶气般松弛下来。
“毕竟还在那位大人眼皮下，就不要做得过分。”杜樟思考良久，才慢慢道，“川儿，委屈你输给洛家小儿场。反正只要是大比前十就能入那秘境，等到秘境里，洛九江个黄口小儿，还不是任你揉圆搓扁？”
“好。”杜川露出个带着血腥气笑容，“那寒千岭不是号称和他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吗？他最好祈祷自己别进前十，他旦进前十，便把他们两个全都网打尽！”
“大哥说是。”听闻此言，杜堤眼也不向外瞟，急忙吹捧道，“看那位大能最后必能看出大哥胜那洛九江、寒千岭百倍千倍，转而来收大哥为徒亦有极大可能啊。”
杜川和自己这个又蠢又没资质弟弟向来是没什话说，听到这样记直白肉麻马屁，连半个眼神也没分给他，倒让杜堤自讨个没趣。
碰鼻子灰杜堤刚悻悻地往椅子里团，就听到他父亲叫声：“堤儿。”
“父亲？”杜堤欣悦地仰起头来，“是要……”
还不等杜堤高兴片刻，杜樟就吩咐道：“你去把屋外那些人料理干净吧，和你大哥还有些话要说。”
“……是。”杜堤有些不甘心地垂下眼睛，磨磨蹭蹭地从杜川房间中退出去。
等杜堤脚步声渐渐变弱变远，杜樟才长长地叹口气：“怎生出这个蠢货儿子。”
“蠢也有蠢好处。”顶着杜樟因这句话而变得不悦目光，杜川从容笑道，“父亲放心，不会轻易拿堤儿当刀，还知道他是弟弟。”
杜家族长沉默会儿，面对着自己已经成长起来，主意满满大儿子，在那短促个瞬间，他从未如此鲜明感觉到自己老去和力不从心。
若是有外人能在此处看满场，想必会发出如斯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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