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母亲是陈氏姑娘,但寒千岭却并不属于陈氏。
不要提他早年并没被记入陈氏族谱,又自己冠姓为寒事,单是他每个月有二十多天是住在洛九江那里、平日拿着洛氏族月俸、年前甚至代表洛氏族参赛等诸多表现已经让人明白,寒千岭和洛氏族人区别其实只差个族谱上名字。
至于这次寒千岭来“蹭课”事情,洛九江当然早就和他父亲,也是洛氏族族长打过招呼。
离上课时候还远,洛九江坐又靠窗边。他向寒千岭笑下,悄悄把窗户推开道细缝,冲着不远处停在树枝上只七叉鸟吹起细碎口哨。
鸟儿听洛九江口哨声就是个激灵,脑袋左偏右转,最终定格在那道窗户缝上。就在它振翅向此处飞来时,只手越过洛九江肩头,坚定把窗扉掩上。
“千岭?”
“对鸟好点。”寒千岭叹息道。他想起当初洛九江干出件旧事。
洛九江显然也和寒千岭想到个关节上,就在他眉毛扬正打算说些什时候,个中年男人转着自己轮椅慢慢地翻过门槛进入学堂。
在见到中年男人刻,整个学堂都霎时安静下来。
中年男人转过轮椅,漠然无波眼神巡视过底下学生,最后停留在寒千岭身上。
男人开口,冷淡地说出他来此之后第句话:“他姓异种,也能听课吗?”
此话出,洛九江脸色瞬间变。
整个玳瑁岛上,很少有人不知道寒千岭身世那点事。再早些时候,野种等称呼都有人叫欢。这个中年男人现在说话可不仅仅是想把寒千岭请出去那简单。“他姓异种”四字,听起来措辞似乎很干净。但若切实翻译下,其实就是“别人家小杂种”文雅版。
这几乎就是不偏不倚,专挑着寒千岭心窝子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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