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想笑
，忍住笑意道：“绝对不笑。”
“方才朕路过弯月亭。”司马复心有余悸道，“依稀见到
个白衣长发
女子在弹琵琶，唱着支小曲儿，瘆得慌。”
“她唱什
曲儿？”李青棠好奇道。
“不知道，没仔细听，就是那调子太吓人，鬼哭狼嚎似。”司马复摇头，“父皇当年乐美人最擅弹琵琶唱曲，可惜得罪淑妃，失宠后就被淑妃割舌头，最后自缢于弯月亭。朕担心刚刚遇见是乐美人鬼魂，都没敢过去看。明天朕就召法师进宫超度她……”
李青棠：“噗——”
司马复不高兴道：“朕说不准笑！”
“抱歉，妾忍不住。”李青棠轻咳声，“只是没想到陛下还怕鬼。”
“不许跟别人提。”司马复郑重叮嘱道，“朕是皇帝，不能有弱点。”
李青棠眨眨眼：“那陛下为何让妾知道您弱点？”
司马复别过头，少年难得脸红：“棠棠又不是别人。”
他直没有说件事。四年前他还是太子，成日里被太傅教规矩，正是少年叛逆对宫规最厌烦时候。宫宴上堆千金小姐也都循规蹈矩，用膳斯文优雅，绝不多用口，知趣却也无趣。
唯有时年十二岁李青棠是股清流，心研究宫廷菜式，吃得肚皮圆滚滚，看得太子殿下忍俊不禁。宴会散去后，他悄悄走到她身边，夸句她真可爱。
小姑娘笑得娇憨，之后就随家人出宫，成太子心中白月光。
那是他长这大，在片死气沉沉木偶人里见到唯鲜活人。
后来司马复年少登基，专心朝堂，渐渐不去思索这些风花雪月。得知李青棠竟然就是六名秀女之后，就对她上心。几年过去，小姑娘还是爱吃，还会做手好菜。因而司马复得知陈媚儿厨艺精湛后，第时间想到就是棠棠有口福。这段日子陈媚儿做那些菜，大半都被送入未央宫给李青棠。
年少不知事，司马复不太懂这是不是喜欢，帝王家从无真情，他也没个参照。只是想对她好，想将她喜欢东西都送给她。
如果这是喜欢，那他就是喜欢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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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茶和祁夜路游玩，从塞外走到边陲，又从边陲走到江南。
古代车马很慢，到京城至少需要数月。尽管其实也就个瞬移距离，奈何身边有个凡人同伴，这路风景自然是要慢慢观赏。
祁夜并不急着赶路，反正只要他不做出和已知剧情相悖举动，历史大概率不会改变。当下还是和茶茶同游这件事更有趣些。
在两千五百年后未来，他和茶茶曾经环游世界——未来和曾经这两个反义词摆在起显得很奇怪，更奇怪是这句话竟然完全符合事实。
那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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