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小娘子细细验明身份,再放行也不迟!”
轿夫额角渗汗,不胜惶恐:“军爷秉公办事,本是理所应当,只是……”
“什只是!”禁卫翻脸如翻书,当即不耐道,面从背后解下几幅通令缉拿小像来。
赵椟不敢大张旗鼓地搜寻解雪时下落,因而连小像都是含糊,只注些身长七尺有余,体貌清癯之类小字,画中人长身而立,色如冰雪,眼望去,但觉凛然生畏。
禁卫不知腹诽多少次这海底捞针行径,面抄小像,打起帘子去看——
正对上轿中人闻声回头,双眉被螺子黛抿细,颇有些眉尖若蹙意态,腮上薄施脂粉,不可不说稠艳,只是那艳也是冷浸浸,仿佛宿霜积压下,支猩红栀子。
那鼻梁比寻常女子高挺许多,直而狭,几如管通透白璧。
乌发掩映之中,逼视过来,赫然是双冰雪般清冽瞳孔。
禁卫几乎被看得心里怵,总觉得这张脸有些说不出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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