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剥开解雪时腮边洇湿乌发,露出远较常人峭拔眉目。两丸黑水银珠似瞳孔,正冷浸浸地落在他面上。
越是不可亵玩,越是令人心猿难定。
他大不客气,捧着对方双腮,两边各辗转尝片刻,直尝出点胭脂般淡红色,又转而举噙住解雪时下唇。他齿关坚硬,当下里和两排银剪似,叩得解雪时闷哼声。条火热舌头乘隙扫荡进去,抵着他软腭痒处,如交媾般,bao烈地锉磨起来,解雪时被他捏得两颐发酸,口中那点抽丝剥茧般痒意,转瞬冲刷如潮,几乎瞬间令他脊背麻。
袁鞘青那头粗硬鬈发,微微垂落几缕,几如兽类鬃毛般。他连舔带尝,大肆啜饮冰雪,哪里顾及得上这微不足道滋扰?
那络鬈发,被两人唇间唾液浸湿,湿漉漉地黏在解雪时腮边,又刺又痒,令解雪时喘息躲避间,双眉紧皱。
袁鞘青吃着他舌尖,笑道:“雪时,你倒长几撇须子,花狸猫似!”
解雪时素来喜洁,被他强按着以唇舌狎弄这许久,狼狈已极,眼见袁鞘青捏着这束沾唾液鬈发,要硬往他口中递,当即恶心得咳喘起来。
袁鞘青颇为自得,转而握着这束鬈发,在他喉结处轻轻扫——
濡湿,滑腻,轻如鸿毛。
怀中人几乎如活鱼般猛地弹,打摆子似在他怀里哆嗦片刻,连瞳孔都有瞬间凝定,半晌才哑声喝道——
“袁鞘青!”
袁鞘青也不答应,只是单手揭开他那件狐裘,探头进去看眼。
亵裤中央,不知什时候被精水濡湿片,透出枚嫣红肉冠来,蔫蔫地歪斜着。因着精关失守之故,两条雪玉般大腿还在阵阵地发着抖。
袁鞘青知他羞窘欲死,只觑眼,就飞快地掖上狐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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