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椟按着他肩膀,几乎如渴食小儿般,把他乳头吸得啧啧作响。
男子乳头本无哺乳之用,单单只是个小肉粒,乳晕淡淡敷着抹粉红,被唾液浸,啃咬起来滑溜溜,几乎无从着力,是以周遭皮肤都遭殃,通红瘀痕上都是亮晶晶唾液。
“太傅,太傅……”赵椟咬牙道,那缕令他趋之若狂白梅香,几乎如烈酒那样烧成线,透喉而入。
解雪时吃痛,乳头又酸又胀,不由侧过头去,在他唇齿间微微发抖。从赵椟角度,只能看见他黏在腮上黑发,和段不近人情颈线。
——哪怕到这个时候,他依旧连个正眼都不肯施舍。
凭什!他使尽浑身解数,也比不上个窝囊废?
从赵株那里偷来抢来情谊早已荡然无存,剥掉这层名分,两人之间所剩,唯有冷冰冰成见罢。
他冷笑声,道:“太傅素来疾言厉色,怎到床上,却成口闷葫芦?早知今日你会落到手里,当初……”
“当年之事,心中有愧,”解雪时咳嗽声,慢慢道,“但绝不后悔!”
赵椟心里柔情尚未来得及涌起,便被迎头浇桶冷水,纵有三分怜爱,也化作十分,bao虐。
他咬着牙,颊上肌肉时无法自控,近乎凶恶地抽搐起来,颈上青筋,bao绽,几乎像是条条搅动钢刀,哪里还有半点温顺怯懦情态?
绝不后悔!
解雪时只用四个字,就把他抽筋剜骨,从龙举打落成走蛟!
“好,好,好!”赵椟厉声道,“太傅果然有金玉之坚,好硬骨头,刺得朕心里生疼!”
他盛怒之下,失分寸,竟是手把解雪时扯得翻个身,那亵裤本就是松松垮垮裹在小腿上,毫无蔽体之用,两条雪玉似长腿被迫跪在氅衣上,已经被汗浸透。
解雪时周身经脉被锁,较之常人更为荏弱,起初还能挺直腰背,咬牙跪坐着,不多时腰腹就发起抖来,两条大腿更是隐隐痉挛,内侧被氅衣磨得通红。
赵椟伸手在他肩胛骨上摩挲片刻,冷不丁道:“十三岁生辰那天,太傅悄悄送赵株匹小马驹,是汗血宝马里极品,还记得那是匹枣红色牝马,赵株喜欢得紧——那呢?没关系,太傅不给,亲自来取,亲自来骑!”
解雪时为不倒下去,本就耗尽全部精力,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谁知道赵椟竟然反绞着他双臂,用条红绫缠缚在他身后。
成年男子分量压上来,他就闷哼声,双臂在剧烈酸楚中,渐渐趋近于麻痹。
“驾!”赵椟喝道,腰胯悍然挺。
解雪时猝不及防间,“啊”地叫声!
被迫劈开身体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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