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下,他居然还不伦不类地带副黑超,跟个熊猫人样,还有两片弧度熟悉薄嘴唇。
“怎搞来只小兔子?”他把掀过去,很粗,bao地摸湿透短裤,“屁股都湿,吃药来?”
他拔吊针,用输液管把两手反绑在背后,拧着大腿,兴致缺缺地和做次。
这很难说是交配,倒像是猫抓老鼠式恶劣消遣,屁股都被他捏肿,差点就被扯成字马。
他那根东西始终处在种不正常亢奋状态,像烧红烙铁那样,差点把捅得肚烂肠穿。身上药效都褪差不多,屁股里水也被磨干,涩涩疼,他却渐入佳境。
他抱着,像动物那样交媾时候,从他枕头底下摸到块没拆封小面包。
边啃着面包,边浑身发抖地挨艹,眼泪流满脸。
他固然有根弹药充沛子实体,可惜肾功能跟不上,感觉他喘息声越来越剧烈,然后栽倒在身上。
这变态熊猫人马上风。
感官有点钝,眼睛里都是雾,只知道屁股火辣辣地疼。
呆呆,低头把那块小面包吃光。
也算是没白卖这趟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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