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呼延可牧并不放过他:“那你也难辞其咎!人在后宫出事,你既然掌管后宫,就该为此事担责!”
卫敛心下轻叹口气。
就知道这鸾印是个烫手山芋,关键时刻就是个背锅侠。
他就不该接。
燕国宫女见有人针对卫敛,突然想起什,立即起身指责道:“是你!定是你!前些日子们公主得罪你,你将她淹在水里还不够,还想下毒害死她吗!”
她目露愤恨:“你怎这恶毒!”
她与重华公主从小起长大,不说情同姐妹,也至少是忠心耿耿。那日公主身湿透回凝月楼,回来就大哭场,口中咒骂不休。她便知道重华公主陷害卫敛什,更知道卫敛对重华公主做什。
人总是护短又自私,同时又是欺软怕硬。她不敢恨高高在上秦王,便只能恨卫敛,这两日公主缠绵病榻,她也是帮着重华公主咒卫敛早死不得超生。
可没想到卫敛没死,公主先薨。
简直是晴天霹雳。
公主身亡,她们周围圈伺候回去必然也难逃死。既然反正都是个死,总得给公主讨个公道!
呼延可牧双目圆睁:“你说什?什淹在水里?他敢这样对公主?”
“他有什不敢?他有秦王陛下护着呢!”燕国宫女愈发口不择言起来,“他害怕们公主夺宠,生杀心,如此歹毒之人,你会遭报应!诅咒你不得好——呃!”
个“死”字还没说出来,宫女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支箭穿透她心脏,从后背露出来,可见力道之狠。
殷红血迹从她胸膛上渐渐晕染开来。
宫女手指颤抖着捂住箭矢,艰难地呼吸着,猛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地咽气。
所有人都被这场变故惊呆。
卫敛眸光微动。
姬越面无表情地收回弓,仿佛刚才箭射死条人命不是他。
他容不得其他人诋毁卫敛。
更听不得别人咒卫敛死。
姬越走到卫敛身边,轻声问他:“没吓到罢?”
卫敛低头,轻拍胸膛:“吓死臣。”
姬越安慰:“没事,孤将人杀。”
众人:“……”
好硬核安慰。
呼延可牧攥紧拳头:“秦王陛下这是当众杀人灭口,包庇罪人吗?”
“罪人不是已经被孤杀?”姬越眼都未看那具尸体,眉眼皆是厌弃。
“她分明是知道内情!”呼延可牧咄咄逼人,“她说公主被淹是怎回事?”
“个宫女信口雌黄,焉能取信于人?此等居心叵测、诬陷贵君之人,千刀万剐死有余辜。箭穿心都是孤便宜她。”姬越冷声道,“呼延王子不信孤,反倒是信个宫女面之词,这就是陈国对秦国忠诚?”
陈国使臣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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