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只是大魔王睚眦必报,主神大人放他回鸽子,他就宁愿毁自己婚礼,也要报复回来。说是要虐主神大人,何尝不是在自虐呢……
唉,这是什神魔虐恋情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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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玉镯感叹间,纸人终于到达目地,花轿稳稳停落在地上。
只苍白枯瘦手掀开帘子,个纸人请容与下轿。
容与从轿子里出来,四下张望。
他站在山林中片空地上,四周树木高大,风声萧瑟,倍感凄凉。
脚下踩着土地和其他地方没什不样。
纸人们转过身,竟是打算就这随风飘去。
“等会儿,先别飘。”容与句话又叫它们定住。
“坟呢?”容与左看右看都没看到哪里有坟墓,头问号,“不是抢亲吗?坟在哪儿呢?你们不应该把送进棺材——不是,送去拜堂再入洞房吗?”
纸人们:“……”
“就这把扔深山老林里算什?”容与不可置信道,“这山里这多野兽,这多孤魂,晚上还这冷,还没饭吃,是想让先身亡再接魂魄去拜堂?”
“不是。”个纸人突然开口,嗓音十分干涩,说得也很艰难,“鬼王大人说,可以把你,平安送回镇上。”
哟,还是个鬼王。
也是,主神大人身份必须高大上啊,怎能是普通小鬼。
“不回去,回去就不平安!”容与激动道,“镇上都是想害死人,比鬼更可怕。回去会尸骨无存。”
血玉镯冷漠脸:演,继续演。
纸人犹豫瞬:“鬼王大人说,可以给你,道护身符。让那些人,近不得你身。”
这也真是见鬼。从来都是人求护身符避鬼,这儿却成鬼赠护身符防人。
“这不是能不能近身事,他们近不得身,却能砸书院,毁声名,可比杀人诛心。”
纸人时沉默,拿这情况没辙。
“再说,哪有把人抢来又给拦在门外?还想把送回去,是不是想悔婚?”容与诘问。
他捂脸悲戚道:“还不如让在棺材里死算,起码跟胡伟,还有个家,不至于沦为山中无名野鬼……”
纸人听也急,连忙道:“不,不是悔婚,鬼王大人,是,诚心求娶你。”
顿顿,又愤愤补充句:“那胡伟,配不上你。”
容与继续控诉:“你胡说,若是真心求娶,岂会不让进门?”
他已经看透,纸人不过是团纸,岂有思想,替那鬼王传话工具罢。那些犹豫不决、焦急解释情绪,也都是属于鬼王。
他这是在和鬼王隔空对话。
胆小鬼,不敢让他进去,也不敢出来和他说话。这怎当鬼王?就强行安设定?
纸人这回沉默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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