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等等。
容与稍稍降下车窗，看着窗外沿途
风景。他记忆力很好，看
几眼就道：“这不是回家路。”
顾明淮：“嗯，不是待在家里无聊
？反正已经出门，带你去兜兜风，呼吸自由新鲜空气。”
容与瞬间兴奋：“可以去酒吧吗？游乐场呢？电影院呢？”
顾明淮全部回绝：“只是吹风。”
容与萎：“也是呢，监狱里犯人也要定期放风呢。”
顾明淮：“……”
顾明淮车越开越远，最后干脆开到海边。
章华市是滨海城市，有几处著名沙滩景点，每天都会有大批游客前来看海，不少是专门从内陆赶过来。
顾明淮是本地人，对这里很熟悉，来是
处人迹罕至海滩。车子停在路边，视线内空无人，他们下车，整个沙滩就只有他们两个。
寒风吹过，十分萧瑟。
容与定住三秒，转身就要钻回车里。
顾明淮把他拉回来：“跑什？”
容与挣扎：“这有什好看！”
“看海。”
“海又有什好看？”容与停下动作，抱臂发抖，“冷死。”
顾明淮从背后把他锢在怀里，让他靠着温暖胸膛：“那
给你取暖。”
“这个地点是精挑细选。”顾明淮看着远处海岸线，“晚上可以吹海风听海浪，看星星看月亮。不会有人经过，你缺水还能去海里游圈，是不是很贴心？”
容与冷笑：“谢谢你贴心，是条淡水鱼。”
顾明淮：“……海水不管用吗？”
容与：“你想收获条咸鱼就直说。”
顾明淮沉默秒：“那还是回去吧。”
“算。”容与找个位置，随意在沙滩上坐下，“来都来。”
顾明淮没动。
容与瞥他：“还嫌脏啊？”
顾明淮纠结片刻，也坐下来，和他肩并肩。
月色下大海波光粼粼，海浪翻涌，送来咸咸海风。
百川归海，大海是所有鱼儿向往地方。
鲤鱼不能生活在海里，除非跃过龙门，变成真龙，才能在海中任意遨游。每条鲤鱼从诞生灵智起都有个使命，要修炼到千岁，然后游去大海，克服淡水鱼对海水恐惧与煎熬，跃过望无际龙门，成为尊贵龙族。
当然容与眼里龙族也就是个弟弟。他在原世界处于食物链顶端，发次火能烧得整片东海干涸。龙族为保住生存领地，时常会给他送来些宝贝，以期望魔王能每天都保持好心情。
但他那时候，心情并不会像现在这样好。
容与望着海上月亮：“们要在这儿待多久啊？”
顾明淮问：“你想待多久？”
容与想想：“待到天亮。”
顾明淮哭笑不得：“说海没什好看是你，要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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