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不想告诉别人
，但周霖都把自己老底揭
，自己似乎也没必要瞒着。
“
上大学时候学费生活费是奶奶东拼西凑到处借。”孟
说，“还申请学校助学贷款，现在这些钱都得慢慢还，而且奶奶现在住养老院每个月费用就将近五位数，光靠工资肯定不够。”
周霖沉默片刻，说：“要不这顿饭还是请吧？”
“不用不用。”孟连忙制止，“手头也没那
紧，最近接个广告，给他们画条漫画，赚不少钱。”
周霖听来劲：“孟老师还会画漫画呀？让瞧瞧。”
孟大方地拿出手机，点开自己微博给他看。
周霖从最近条微博翻起，看见两只小狐狸时候憋不出笑出声。
孟问：“怎？”
周霖笑着说：“孟老师你真可爱。”
孟心跳，纠正他说：“是画可爱，不是可爱。”
“当然是可爱人才画得出这可爱画。”周霖说得理所当然。
孟没再反驳他。
他发现周霖这人有个很大特点，从不会吝啬自己夸奖，上回说他优秀，今天又夸他是个好老师，还夸他可爱，这连串赞美让孟简直有些飘飘然。
不管周霖是发自内心也好，是客套也罢，孟都觉得挺开心，除他奶奶，还没有人这全面地肯定过他。
孟拿起筷子，把盘子里最后块生蚝夹给周霖。
谁知周霖并不领情，连连摆手称：“不吃不吃，这玩意儿壮阳，多吃晚上睡不着要打飞机。”
孟：“……”
其他都挺好，就是糙点，孟想。
两人边吃边聊，顿烧烤吃半个多小时，比他俩第次相亲吃那顿饭要久得多。
吃完溜达回家路上周霖好奇地问孟：“你什时候开始学画画？”
“上高中就学，大学考美术学院。”
“因为喜欢才学吗？”
“对，学这个花销还蛮大，上大学前犹豫过要不要继续，但奶奶告诉，喜欢样东西就不要轻易放弃，才路这样坚持下来。”
周霖认同地点点头：“真羡慕你，可以靠技之长赚钱。”
“你难道没有特长吗？”孟抬头看他。
“没有。”周霖想想，“打游戏算吗，哦还有长得帅。”
孟说：“那可以做游戏直播。”
直播这个灵感是孟从隔壁桌音乐老师那里得来，音乐老师仗着能吃和长得好看两项优势常年霸占某二次元视频网站热门推荐位，个月广告收入比工资高很多。
孟觉得周霖也可以试。
周霖听后茅塞顿开，认为这方案十分靠谱，当天晚上回到家就在网上购买套直播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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