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安静地用完早餐，默默用手帕擦
擦嘴，说声“
吃饱”。
他现在用刀叉
动作已经很娴熟，包括两根细长筷子也被他掌握自如。他吃饭动作又斯文又好看，偶尔会发出
两声清脆咀嚼音，听人很有食欲。
楚余温再次想，如果瑞安去做吃播，那整个美食区主播们都得失业。
当然，他不会让自己妻子去抛头露面。
倒不是因为什
占有欲，他虽身居高位，处境却不容乐观。皇室贵族包括内阁大部分人都想要他死，更别提虎视眈眈其他势力。他们奈何不他，就会把注意打到他亲近人身上。
晏微凉多年未娶也是这个道理，是身怀重任没心思肩负起个家庭责任，二是不想把另个无辜人也卷入政治漩涡里，时刻提防着危险降临。
从前楚余温没有至亲，也就没有弱点。他不喜欢被人拿捏感觉。
可现在他有瑞安。
瑞安也许没那重要……那只是个可疑间谍，他不公开他身份就代表他根本没把瑞安放在心上，只是想用个诱饵引蛇出洞罢。
才不是为……保护他。
楚余温眸光落在埋头吃东西瑞安身上。瑞安察觉到视线，抬起那双漂亮眼睛，满眼迷茫之色：“先生……脸上也有东西吗？”
之前楚余温询问瑞安话，被瑞安原封不动地反问回来。
楚余温短促地笑声：“没有，只是瑞安太可爱，让看呆眼。”
瑞安怔怔，脸慢慢红成个苹果，鸵鸟似继续埋头苦吃，不说话。
哪怕他刚刚才擦过嘴说吃饱。
害羞得令人忍俊不禁。
分钟后，瑞安突然小声道：“先生，之前看您失神，也是因为您英俊。”
晏微凉不放过任何个刷好感机会。如果拍马屁能够让楚余温对他放下丝防备，他能够连绵不绝地说出八百句溢美之词，绝不重复。
楚余温心软些。
他听过不计其数夸赞，从瑞安嘴里说出来似乎格外好听些。
好吧，他承认，瑞安是有那点重要。
两人对视眼，各自笑。
两个渣A各怀鬼胎硬生生被扭转成夫妻间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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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安放下刀叉。
楚余温问句：“这回真吃饱？”
显然是在调侃瑞安之前明明已经吃完却因为害羞再次开吃避开话题鸵鸟举动。
瑞安刚恢复正常神色又红。
他点点头，小声道：“嗯。”
晏微凉好恨他为什要给自己安个腼腆易羞人设。
三皇子殿下生性稳重内敛，后来性子日渐薄凉，很少有什事情能够激发他情绪。
微笑不是因为愉悦而是嘲讽，难过不是因为悲伤而是演戏。他从未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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