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耐心,他甚至还翻出压箱底温柔。
徒弟,真是师父贴心小包袱。
魏渊眼眸渐渐明亮起来,他几乎是贪婪地仔细打量着陆不归低头擦药模样。
即便那个人容颜,他已在夜深时偷偷凝视许久。
见这狼崽子还闷不吭声,陆不归正想抬头询问,却猝不及防地对上魏渊那燃着火炙热视线。
陆不归不以为然,这样眼神他见得多,只是狼崽子凶狠些,长大就会隐晦地藏起来。
“明白没有?”
魏渊移开视线,哑着嗓子答道。
“徒儿明白。”
他其实不明白。
不明白自己为什看到师父和其他人谈笑风生时就会嫉妒得发疯,恨不得师父永远只对着他人笑,也只会亲密地教他个人灵术。
可能是潜伏在骨子里阴暗独占欲在作祟吧。
每当他屡屡想到师父以后会迎娶师娘,又或是收个更宠爱小徒弟时,他就会自虐地爬陡壁来好好冷静下。
再宛如在心尖上鲜血淋淋刺刀般地告诉自己,师父从来就不是属于自己。
既然从来没有得到过,又谈何失去?
陆不归,本就是拴不住风,不归巢雄鹰。
注定要翱翔九天,永远不会安于任何处渺小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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