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馥话未说完，尾音直接变成
声尖叫，仿佛浑身血管已寸寸爆裂，整个胸腔都炸成齑粉。
太华出现在她身前，上秒还在从容说笑，下秒已经瞋目裂眦、瞳孔尽赤。
“啊啊啊啊啊……”寒馥
惨叫凄厉到不似人声。
云烈拧起眉头，他视线被太华挡住，没有看到太华此时毕露凶相，只见到肆虐,bao风雪中，乱羽漫天飞舞，鲜血疯狂地冲天喷溅。
切都在刹那之间。
短短几秒之后，寒馥惨叫声沉寂下来。
云烈喉头发紧：“……太华？”
太华背对着云烈，缓缓直起腰，浓稠鲜血沿着修长手指不断滴落。
“她死
？”云烈喃喃地问。
“嗯。”太华应声，看都没看脏乱雪地里破碎血肉，偏过头看向云烈，薄唇抿，露出个浅笑，声音低哑而又温柔，却隐隐透着得意：“她死……”
死无对证。
云烈直直地看着他笑容，从来都沉静清澈眸子渐渐惊悚起来，嘴唇颤颤：“
究竟……以前究竟做过什
？”
到底是怎样惨烈记忆，值得你这样赤/裸裸杀人灭口？
是不是那件事，果真充满罪孽，甚至达到旦知晓就绝对无法饶恕自己程度？
“没有，你什也没做，烈儿，你直很乖，”太华笑着走回来，“别再胡思乱想，没篡改过你记忆，你该相信。”
云烈无意识地往后退步。
太华眼眸猛地沉下来。
“不曾有过记忆断层，”云烈声音发紧，“你做应该不是简单抹去哪段记忆，而是修改它，这多年，从没发现自己记忆有什问题，说明你修改得很成功……这也意味着，寒馥被灭口，只要你不说，就再也不可能找回自己记忆……”
他哑声呢喃着，随着太华步步走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太华面带微笑，漆黑眼眸深处，魔气涌动，如同黑色火焰般，听着云烈空洞声音，他笑着点头：“你说得没错。”
“为什？”云烈提高声音，脸上清冷寸寸碎裂，露出深藏在底处脆弱和不安。
“因为不希望你沉浸在过去。”太华声音镇定，“你已全身心都属于，你现在是，以后也是，那你过去——那些没有记忆——便不必存在。”
云烈身后抵着块岩石，停下后退脚步。
太华沉声道：“要你今生今世都属于，直到你生命最后刻，都是你主人。”
风雪肆虐，落满云烈睫毛，他怔怔地看着太华，半晌，睫毛颤，泪珠掉下来，滚落成冰，坠进脚下积雪中。
太华抬手，想抱住他，吻吻他睫毛。
在二人背后，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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