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狼狈身形,微笑:“冒犯,顾老板,只是有点儿不解,天色渐晚,你在家窗台上做什?”
顾曲薄唇轻抿,时没有出声。
不久之前才大义凌然地表示恩怨两清,不久之后就鬼鬼祟祟地跑来偷看,实在太尴尬。
陆行舟淡淡地说:“猜你是来确定风极反死讯。”
顾曲:“……”
“恭喜你,他已经死得透透,”陆行舟笑得和煦而又疏离,“从今以后,你彻底摆脱悬在头顶这把利剑,可以过你想过生活。”
“想过生活?”顾曲木然重复。
陆行舟:“你事业已经发展得很好,唯或缺,大概就是婚姻。”
顾曲抬起眼皮看向他。
陆行舟心底腾起抹惊艳:太漂亮,那双眼眸平淡得犹如寒潭,眸底深藏苦楚,像沉静水面下隐藏着黑色暗涌,痛苦而又绝望。
他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原来顾曲不光笑起来好看,痛起来更好看,风极反真是好眼光。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转头看向风极反尸体,却见到黄太吉正蹲在床头看顾曲。
双方视线相撞,黄太吉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打个哈欠,懒洋洋地舔舔爪子。
顾曲轻声道:“婚姻……年轻时也曾不自量力地有过奢想,只是……唉,婚姻是被诅咒,这辈子大约都不会圆满。”
“被诅咒?谁?”
“阿琴。”
陆行舟怔,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悲剧女子,他还以为是风极反呢。
“阿琴诅咒你?”陆行舟不解,“她可真够奇怪,勾引她是风极反,害死她也是风极反,她不去诅咒风极反,却要诅咒你?”
话说完,他就反应过来:诅咒顾曲可不就是诅咒风极反吗?还比直接诅咒风极反要有效多,毕竟顾曲不是降魔师,可不会破除诅咒。
“不对啊,”陆行舟道,“阿琴个弱女子,即便成魔,也是个神志不清低阶魔物,她诅咒能有多大效力,能制约你千多年?”
顾曲指指自己心脏:“她诅咒在这里。”
那不是真实存在诅咒,而是个简单却又无比强大精神制约,阿琴以自己生命为代价,在顾曲心底种下抹愧疚,让他无时无刻不在自责惭愧,永远也不可能坦然接受风极反求爱。
顾曲走到床边,看着风极反尸体,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摸摸他脸,手指却在半空中止住,悻悻地改变方向,落在黄太吉脑袋上。
陆行舟:“想碰就碰吧,都已经死。”
“算,既然已经恩怨两清,便不该再有牵连。”顾曲抚摸几下黄太吉脑袋,收回手。
黄太吉仿佛被摸得很舒服,伸长脖子,追逐着他手,努力将脑袋塞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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