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张,跟别人没有点关系,……”
“你们太让人恶心。”陆行舟打断他,“想把所有锅都甩给他?你自己弱智,还以为所有人都跟你样弱智?如果没有你们指使,他个小小医生,吃熊心豹子胆,敢对石饮羽下手?”
降魔大臣被骂得往后缩缩,小声嘟囔:“说不定就吃呢,有什证据能证明是们指使……”
陆行舟挑眉。
降魔大臣把捂住自己嘴,用力摇头。
陆行舟嗤笑声,俯身,鄙夷地看着他脸,淡淡道:“你可能没弄清件事——并不需要什证据来证明,已经认定是你指使。”
“你凭……”降魔大臣声音戛然而止。
支针筒从旁边伸过来,在离他脖子只有半厘米地方停住。
降魔大臣登时吓尿:“干……干什?别胡来!”
“怕什?支普通麻醉剂罢。”那个护工拿着针筒,不但没有收回手,还作势将针尖往他脖子上更加用力地扎扎。
降魔大臣:“啊啊啊啊……”
“咦,怎叫得这惨?难道不是普通麻醉剂吗?”护工举着针筒,装模作样地问,“莫非……是春|药?”
降魔大臣心虚地嘟囔:“就是普通麻……麻醉……”
护工:“那扎你身上试试效果。”
降魔大臣:“啊啊啊啊……”
“小舟,这沙雕忒烦人,们把他声带割吧?”护工本正经地提议。
“不不不,切好商量!”降魔大臣鬼哭狼嚎。
“都别闹。”局长阴沉声音响起。
随着阵杂乱脚步声,局长带人走进医疗室,先看向已经被吓得呆若木鸡另外两个医生:“镇魔钉已经全部取出吗?”
“全取出来,”医生端出个解剖盘,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六根血淋淋细长钉子,“还有根在……”
众人视线移到墙上,那根钉子深深扎进墙面,鲜血在雪白墙面上留下触目惊心血痕。
局长脸上肌肉抽抽,板着脸道:“小陆,先放开降魔大臣。”
陆行舟踩着降魔大臣胸口没动,挑眉:“必须要得到个解释。”
局长:“你先放开他。”
陆行舟似笑非笑地哼声,收回脚。
降魔大臣骨碌爬起来,屁滚尿流地冲到局长身后,他那群手下争先恐后地伸手想搀扶他。
“滚开!”降魔大臣脚踹飞个,骂道,“都是废物!”
局长微微偏头,用余光不屑地瞥他眼,转头看向陆行舟,沉声道:“这件事委实恶劣,定会给你个合适答复,你放心。”
陆行舟点头:“嗯。”
“这位……”局长目光落在那个护工脸上,狐疑地问,“你是哪界护工?”
护工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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