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同志们恶契解开。”
“听见没?你大领导发话!”降魔大臣嚷嚷,提出个思路,“这样吧,被你下恶契有三个人,石饮羽身上有七根钉子,他每取出两根钉子,你解开个恶契。”
“啧……”陆行舟咋舌,“有想法。”
降魔大臣脸上挂着灿烂微笑:“为防止你小子捣鬼,愿意做第只小白鼠,先解开。”
陆行舟心想就你这样小白鼠岂不是要吓死人,他淡淡地说:“局长先来吧。”
降魔大臣:“靠???”
局长:“不不,还是降魔大臣……”
陆行舟:“再??挛揖筒唤饬恕!
局长:“……”
监狱长打圆场:“谁先谁后没有分别,同意局长先。”
降魔大臣忿忿地咬着雪茄,用力喷出大口烟雾。
陆行舟捋起袖子,指尖夹出张黄符,轻轻抖,抹红黑色火焰点燃黄符,符纸眨眼间烧成灰烬,落入掌心,他手指弹,滴清水在指尖缓缓凝聚而成。
降魔大臣:“靠,这什沙雕杂耍?”
“闭嘴。”陆行舟冷声说,将指尖清水滴在局长眉心,水珠沾皮即入,仿佛有生命般迅速渗透到毛细血管中,随着奔腾血液流到脑部。
这滴水是个引子,随着它在脑血管中飞速流动,所到之处,红色符纹渐渐浮现出来。
这是他不惜用心头血画出符咒。
陆行舟手臂上肌肉收缩,猛地往后撤,符纹如同张细密大网骤然从局长眉心被拔出,离开皮肤瞬间,化作滴血,消失在陆行舟指尖。
局长长吁出口气,疲倦地倚靠在椅背上,哑声道:“多谢,辛苦。”
医疗室中,医生取出石饮羽另个膝盖中镇魔钉。
降魔大臣挺身挡到陆行舟和单向玻璃之间,急道:“这回到吧,来来来,comeonbaby。”
陆行舟冲他虚假地笑,转头看向监狱长:“兄弟,到你。”
“开什玩笑???”降魔大臣怒叫,“为什还不是?”
陆行舟:“因为看你不爽。”
降魔大臣:“什?”
陆行舟微笑:“看你不爽,男人也看你不爽,那你还能爽吗?后边儿排着去,等阿羽最后根钉子取出来再说。”
随着陆行舟第二滴心头血收回,医疗室中,医生已经取出石饮羽第六根钉子。
细长钉子被放在解剖盘中,和其他五根同样沾满血迹钉子并排放置在起。
“六根!”降魔大臣啪啪啪地拍着沙发扶手,又怒又喜地嚷嚷:“这次轮到吧?”
陆行舟弹下沾湿汗水额发,笑道:“不行哦,还有最后根。”
降魔大臣抓狂:“都已经最后根!你还磨叽什?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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