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吗?”旁边个亲友突然站出来,指着陆行舟愤怒地斥道,“们作为死者家属,不过是想来听听案件调查情况,你这是什态度?”
陆行舟诧异地看向他:“应该是什态度?”
亲友:“不求你嘘寒问暖,请你至少像个人样,体谅下失去儿子父母心情,你板着张丧气脸,什都不说就想走?”
陆行舟被他气笑,好整以暇地问:“失去儿子父母很悲痛,这承认,只是不知道悲痛你们边报着社会地位,边说不想给们压力,还边跑来凤尾螺门外拉横幅是个什操作。”
“你这人怎这样?”
“什样不要紧,”陆行舟唇角勾起抹嘲讽,“自己儿子什样才是重要。”
杨父沉声:“陆组长这是什意思?”
陆行舟没有回答,而是岔开话题:“有件事,想问问杨先生。”
“什事?”
陆行舟俯身,近距离看着这个刚刚经历丧子之痛可怜父亲,轻声问:“毛球球快死,你知道吗?”
杨父瞳孔蓦地收紧。
陆行舟直起腰,扫眼伤心欲绝杨母,目光移回到杨父脸上,唇角噙着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道:“半年前,你们神通广大,让毛球球家长求诉无门时候,有没有想过,杨伟会死在比毛球球更严重伤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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