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次。”
“……几次？”
“四五次。”
陆行舟面无表情：“几次？”
“五……五六次……”石饮羽吞吞吐吐，“好吧，八次。”
还真有脸数啊！
陆行舟板着脸，干巴巴地说：“
没事，毕竟是修行中人，身体扛得住。”
“太好
！”石饮羽眼中迸发出光彩，“们下次可以尝试十次！”
这*/贼！
陆行舟说：“
次两分钟。”
“卧槽，对自己这
狠
吗，”石饮羽哭笑不得，“次两分钟，对你有什好处？”
陆行舟：“……”
两人赶在地铁停运前最后班上地铁，这个时间点，去往市中心方向车厢里空荡荡，两人并肩坐在座位上，随着地铁行驶微微晃动。
石饮羽道：“们什时候不能去找那个王泰，为什非要大晚上去？”
“因为白天睡多，晚上睡不着。”
“……”
“夜晚是个人心理最脆弱时候，”陆行舟道，“夜深人静，最容易胡思乱想，王泰又是做艺术，心里有鬼，夜晚心理活动定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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