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床,说不定不但有家室,连小妾都有好几房。”
陆行舟笑声:“个有家室男人,应该不至于是这个模样,你比较像憋坏。”
石饮羽手上力道歪,匕首划破指尖,殷红血液从小像脖颈处流过去。
他没想到陆行舟会这和自己说话,简直像调戏般,要知道当年这人意识到自己有这种见不得人心思,是立刻将自己送去读圣贤书,还是送到千里之外地方,整整十年都没去看过自己次。
“真憋坏?”陆行舟还又不知死活地补句。
石饮羽看着脖颈圈血红小像,突然觉得晦气,随手将小像捏成齑粉,拍拍手站起来,转身看向陆行舟,突然愣。
陆行舟问:“发什呆?长得这样好看?”
石饮羽移开视线,心头腾起丝疑惑,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他等会儿,再次看向陆行舟眼睛,种极为怪异悚然感从心底腾起。
只见陆行舟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笑容,眼尾上挑,眼中水波流转,瞳孔细长竖立,如同蛇眼。
……
锦绣老巷月色和那夜如此相似,微弱清辉从拥挤高楼之间洒落,落在陆行舟眼中。
石饮羽看着他波光粼粼眼睛和细长竖立瞳孔,后背渐渐蹿出层冷汗。
陆行舟没发觉自己眼睛变化,他平静地看着石饮羽,问题问出口,又觉得太蠢,第六天城被攻破确实给魔物们带来灭顶之灾,但以石饮羽能耐,即使不能全须全尾逃脱,逃掉抹魔识,日后再谋生机,想必不是太难。
确实是自己存在害他。
如果当时自己没有贪图享乐留在第六天城养伤,便不会在特侦组攻入山部大寨时被发现在魁首婚房中,进而成为劝降石饮羽筹码。
这个人舍不得自己受伤。
他甚至舍不得自己为难。
而自己做什?
身为降魔师,却与魔物结为生伴侣,对降魔誓言是为背弃。
与石饮羽结婚,却又害他枷锁加身,经受九年苦役,对夫妻恩情是为辜负。
自己事无成,却害人无数……
“行舟,别乱想,切有。”石饮羽声音在耳边响起。
陆行舟抬眼,茫然地向他看去,见到他只手伸过来,修长手指直直点在自己眉心,股阴冷力量灌注进去。
好像是股清流,温柔而又不容拒绝地冲走心头杂芜。
陆行舟眨下眼睛,蛇瞳褪去,他看向石饮羽,沉声道:“多谢。”
“说过多少遍,跟不要这客气,好吗,大领导?”石饮羽无奈地说。
陆行舟未置可否,抬头望着凄迷月光和月色下影影幢幢破旧建筑,皱眉:“这里恶念太强。”
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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