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吗？”
“你不是说自己听不清吗？”
陆行舟冷不丁掉这厮
坑里，嘴硬地哼哼：“
是没听清，但看你那贼样儿就知道你嘴里绝对吐不出象牙来。”
“……”石饮羽发现自己又被骂
。
“嘿，兄弟，您烤面筋好啦！”烧烤摊老板爽朗声音响起来。
陆行舟付完钱，拿过烤面筋笑着往外走去。
石饮羽从背后追来，亲热地揽住他肩膀。
热闹街道上摩肩接踵，到处都是勾肩搭背人，陆行舟也懒得费唇舌，任凭他跟个树懒
样攀在自己身上。
“这样真好……再……条件也值……”
声低低感慨从耳边传来，瞬间消散在周围嘈杂噪音中。
陆行舟这回是真没听清，下意识问：“嗯？你说什
？”
“说，这烤面筋真香。”石饮羽歪头，从他手里竹签上撸走串面筋，开心地大嚼。
陆行舟笑着分出几串递给他。
“不用，喜欢吃你手里。”
“什毛病……”陆行舟嘀咕。
两人从街道头吃吃喝喝逛到另头，这边远离中心地带，灯光渐暗，连晚风都清凉许多。
街边有些摆摊，在卖各种各样垃圾，有大力金刚丸、唐僧肉、三尸脑神丹、情花之毒……
陆行舟在个小小摊位前停下脚步。
这个摊位极小，只有条毛巾那大，孤零零摆在街道最外围，分外可怜，看就是被其他摊主给排挤。
摊子上在卖“得道高僧开光佛珠”、“极品祖母绿翡翠”、“八百年老坑蜜蜡”……
旁边蹲着个小小身影。
陆行舟拿起块“翡翠”，对着旁边摊位灯光看去，只见片浓绿、水头惊人，惊讶道：“唐二藏，你哪儿弄稀世珍宝？”
藏狐抬起死鱼眼看看他：“你买吗？”
“不买。”
“不买就不告诉你。”藏狐化形时发生失误，两只耳朵忘记收回去，支棱在短发顶上，浑然不知。
陆行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摸那两团毛茸茸。
藏狐瞬间收回耳朵。
“真不可爱！”陆行舟嫌弃。
藏狐怒道：“你这是调戏！是性骚扰！是种族歧视！！！”
陆行舟缩回手，感觉这狐狸分分钟要去跨界动物保护联盟投诉自己，笑道：“你不是在当表情包模特吗？怎几天不见，就沦落到摆摊为生？”
“套表情包可以用好久啊，再说，网络天个风向，现在开始流行熊猫表情包。”
“网民比渣男还要薄情啊。”陆行舟感慨。
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说渣男，渣男就在你面前出现。
陆行舟正蹲在摊位边跟藏狐拌嘴，感觉手臂被人拉下，疑惑地转头，见石饮羽指向不远处小吃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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