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圈内小姐妹说,安泪汐是外地人,出生没多久父亲就死,她妈嫁给她继父之后又生两个儿子,人家四口之家其乐融融,她显得像个外人。
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在个三流职高注册学籍,但天学也没去上过,而是来到白邺市打拼。
她跟继父关系不好,连过年都不会回家。
然而她在白邺市留下房子,如今产权却是在继父头上。
这半年白邺市房价大涨,继父想把房子卖掉折现,不过死过人房子,不降价是很难出手,而降价又是万万不愿接受。
因而半年过去,这套房子依然房门紧锁,没有下家。
物业阿姨拿钥匙打开防盗门,抱怨道:“想死就去外面找个车来撞多好呀,非要死在家里,自己百,别人房子还卖不卖呀?特别是她对门,可怜哉,降十万都人要买哟。”
“这话说,”颜如玉道,“去外面撞车,那人家车主不倒八辈子血霉?安小姐是抑郁症,这个病发作起来心只想z.sha,别什都考虑不到。”
“她就是不能死在房子里,”阿姨提高声音,“怎说都是没有公德心!”
“那她能死在哪儿?”颜如玉声音比她更高,“车祸,车主倒霉,跳楼,整栋楼倒霉,投湖,湖边人也倒霉,你说,她还能死在哪儿?”
“哎,你这个小姑娘,你是来跟吵架吗?”阿姨忽地警惕起来,“你们真公家人吗?该不会是黑社会假扮吧,证件再拿出来看看!”
陆行舟直叼着烟没说话,闻言,转过头来,看向这两个人,掏出证件递到阿姨面前,温和地说:“有时候,遇到倒霉事儿,是很难躲过去,命里该当有此劫吧。”
阿姨又检查遍两人证件,不依不饶地抱怨:“凭什命里要有这劫?命好着呢!说破天都是那个女她……”
“死者为大。”陆行舟打断她,声音突然低八度,语气十分诡异地说,“安泪汐小姐是怀着巨大怨气z.sha而死,亡魂多半还在这房里没走,听到您话,今晚可能……”
“你胡说什啊!”阿姨急躁地打断他,紧张地左右看两眼,丢下句“装神弄鬼”后就搓着两胳膊鸡皮疙瘩跑。
陆行舟和颜如玉走进门内,股燥热尘土味扑面而来,屋子里几乎没有家具,连桌椅都没有,看上去空荡荡。
“她灵魂还在这房里?”
“早走,吓唬她。”
“人都走,们还来这里干什?”颜如玉张望圈,“这房子要卖,都清理过。”
这点陆行舟倒是没想到,他本以为女儿死后,这个生前房间再怎也得保留个年两年,没想到安泪汐父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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