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便识趣地没有多问,只笑着说:“这鬼玩意儿还有两幅面孔呢。”
顾曲笑起来,将手指收回来,塞好瓶塞,屈起手指敲敲桌面。
个店员端着盆水进来。
顾曲将手浸到清水中,认真清洗遍,接过店员递过来湿巾擦拭手指,挥手让他离开,转脸对陆行舟道:“如果没有猜错,这个东西应该和男女欢情有关。”
陆行舟点头:“是鬼宴,个女鬼放到他前男友体内,目前有两个案子,个受害者幸运点儿,体内只有只,在那玩意儿里,抓出来之后就康复,另个就比较倒霉,赶过去就断气,尸体里足足抓出来百只。哦,这个人跟你还有点渊源。”
“哦?”
“姓张,听管家说,给他家布置风水局是个外地云游过来大师,还是你介绍。”
顾曲想想:“是不是张氏食品集团?”
“对。”
“什外地大师,”顾曲笑道,“是任不仁,那厮听说张氏要请人布置风水局,为赚这笔钱,非要出面说情,把这差事交给他,那风水布置得怎样?”
想到那断子绝孙烂风水,陆行舟举起大拇指,赞道:“牛逼到家。”
“这个任不仁啊……”顾曲清正端雅脸上露出丝促狭神色,摇着头道,“你不说也能想象,他八成是跟张氏有什恩怨,想借机报私仇吧。”
“那你还给他帮忙?”
顾曲叹声气:“他欠大笔钱,威胁要是不帮忙,钱就不还,也很无奈呀,这年头,挣点钱不容易。”
陆行舟心想你还能被任不仁威胁?他脖子上那颗大脑袋顶腻味吧,想必就是看张氏坏事做尽,故意看热闹罢。
顾曲:“这回死是张家人?老还是小?”
“小,死相惨不忍睹。”
“没想到,这个小玩意儿还能杀人,”顾曲手指敲着装肉蚕玻璃瓶,思索片刻,“虽然孤陋寡闻,但久病成医,对世间药物、毒物都略知二,这东西还真没见过。”
“连你都没见过,可见真是新物种。”
顾曲:“没有什生物能逃脱食物链,这个东西,它生活在人体内,难道以人肉为食?它是人类捕食者吗?”
陆行舟感觉脑中有什闪而过,却没有抓住,摇头道:“它应该是寄生生活。”
“寄生虫脱离宿主般存活不太长时间,而鬼是魂体,不能寄生,很疑惑,这个东西在寄生到那两个男人体内之前,是怎存活?”
陆行舟怔下:“想必是寄生在别人体内。”
“那个宿主不会死吗?”
“当然会,张芬达就死,但是酒瓶侠却没死,”陆行舟眉头紧皱,喃喃地说,“酒瓶侠体内只有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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