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完成，松
口气。
钢牙仔在雨中看场演唱会，回来就病，高烧直逼40度。而颜如玉只有嗓子哑点儿，依然健壮得像个金刚。
她也算是有点良心，听说钢牙仔病就自觉担负起照顾他日三餐
重任，当然也仅局限于在食堂吃完饭顺便打个包，可见她良心也很有限。
自从石饮羽进食堂，三餐有很大改善，连小馄饨辣油都比以前香。
颜如玉豪饮两碗馄饨，还打包碗，拎着回宿舍时候，路过楼办事大厅，此时已经是下班时间，窗口业务暂停，几个办事员还在处理最后点工作，头顶大灯都关闭，只留墙上几盏射灯。
电子屏幕还没关，led大屏在地面投出片飞速变幻光影。
空荡荡大厅中，陆行舟正个人站在电子屏幕前，抬起头，神情淡淡地看着屏幕。
“看什
呢？”颜如玉走过来，顺着他视线看去，见电子屏上在播放首歌mv，本质是个公益广告，宣传保护珍稀动物。
“这还是密棘基金会广告。”陆行舟道，“拍得挺好看。”
“再好看也是骗人呀，哎，这不是连漪吗？她还会唱歌？”颜如玉指着歌手脸道，“啧啧啧，瞧那脸玻尿酸。”
陆行舟惊讶：“你怎认识这多明星？”
“你怎什明星都不认识啊？”颜如玉反问，“这个连漪很红，多少男人梦中情人啊。”
“显然这些男人里不包括
。”
“废话，她是女。”
“……”陆行舟顿顿，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正下名，道：“也可以喜欢女。”
颜如玉惊愕地张大嘴。
陆行舟皱眉，心想这个下属什毛病？难道不能喜欢女人吗？爱情跟性别有什关系？真遇到喜欢人，是男是女都得认啊！
他深吸口气，刚准备批评下颜如玉狭隘爱情观，就听这厮以种气若游丝声音幽幽道：“建议你现在就离开这里，大胆地往前走，往前走哇，不回头……”
什玩意儿？
陆行舟回过头，心里头顿时咯噔下，觉得颜如玉是对。
——石饮羽站在自己身后。
为什莫名有些心虚？
“哎，你什时候来？走路怎不出声音？”陆行舟先发制人。
石饮羽神情有些微妙，对他挑挑眉，轻飘飘地问：“你也可以喜欢女？”
陆行舟：“……”这该怎解释？
他张张嘴，几次想开口，都觉得会越抹越黑，挣扎半天，决定从宏观大局上来解释下这个棘手问题。
“小石同志，觉得在感情生活中，男人女人都没什……”
“不可以。”石饮羽语气十分淡定地说。
陆行舟声音戛然而止。
他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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