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凌默很清楚，自己特地打招呼要多留曲昀在这里两天，就是不想他去外面
世界。
那里兵荒马乱，每个人都笼罩在对病毒恐惧和不安之中。
凌默从来不恐惧病毒，但如果曲昀在外面，他会每
分每秒都在恐惧。
他脱下
塑胶手套，在曲昀脑袋上揉揉。
这些天，曲昀小发茬都长长，很柔软，凌默忍不住轻轻捏下他发梢。
“乖点。再两天就让你出去。”
“好吧。”曲昀露出失落表情，随即又笑着仰起头来，“你对
真好。”
凌默用手捏下曲昀鼻尖，然后离开。
两天之后，由巨力集团旗下制药公司生产爱卡病毒疫苗及抗病毒药物抵达K国，这个被死亡和混乱覆盖国家终于出现希望。
曲昀在离开隔离间之前，就有专门医护人员来为他注射疫苗。
“大家都注射疫苗吗？”曲昀好奇地问。
“你是第批。”
曲昀有些惊讶，回头，就看见凌默站在外面等待着自己。
他笑着走到凌默面前，很精神样子：“师兄，你再这样使用特权，会不好意思！”
“你脸皮那
厚，怎可能会不好意思。”
凌默陪着曲昀走出来，日光有些晃眼，但是曲昀还是遮着眼睛仰起头来望着天空。
他搭档陈大勇已经开着车来接他回去报到。
“嘿，恭喜你和你团队研究出爱卡病毒疫苗。你征服它。”曲昀条腿迈上车，却停下来，朝着凌默说。
“还会有其他病毒。”
“但是你救很多人，还有。”曲昀眨眨眼睛，坐进去，朝凌默挥挥手。
凌默站在那里，看着曲昀那辆在路尽头转过弯去。
“没想过救很多人。只想……定不能失去你。”
周之后，凌默正在为准备离开K国收拾行李，老梁在旁帮他。
凌默接到曲昀电话：“师兄要回国？路顺风！啊，不对，你是坐飞机！路平安！”
凌默夹着手机侧过脸，敢想要说什，就听见曲昀那边有喧闹杂音。
“有任务！刚才和队长请示才让给你打个电话！凌师兄后会有期！”
凌默手指颤下，刚开口想要说什。曲昀那边通信就结束。
“曲昀什时候回国？”凌默问。
“啊？下周吧？”
“今天不是他最后天轮值吗？”
“嗯，但是之后还会有些手续吧。”
“那就让宋先生飞机下周再来。”
“哟，你还挺疼爱你小师弟啊。怎没见你对这个师父多点尊重啊，成天就知道呼来喝去。”
“因为你是靠领工资。”
凌默回答让老梁哑口无言。
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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