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曲昀又觉得有些可怕。
好像要被吞没
样。
“‘黑雀’都把主意打到你
亲友团身上哦。”曲昀闷闷地说。
“盛颖曦和楚凝安全级别都被提高。”凌默回答。
“哦。”
曲昀腿部被缝十二针，他边咬着巧克力，边看着自己伤口被“咔嚓，咔嚓”钉起来。
他背部更是擦不忍睹。
衬衫大片血红，共六七道伤口，都很长，但是并不深。
晚上住在巨力集团医疗中心，曲昀不能躺着，只能趴着，手机就放在脸边上，单手玩着款让曲昀自己都觉得弱智游戏。
动两下，他就龇牙咧嘴。
他曾经要求医生给他个止疼棒，对方竟然很平静地说句：你又不是难产，要什
止疼棒？
曲昀深深感觉到自己被鄙视。
有人走进来，听脚步就知道是凌默。
曲昀歪过脑袋，却没想到对方坐在他病床另边，曲昀都在想这家伙是不是故意。
曲昀正要把脑袋转回来，就感觉到自己背上有什温热东西停在上面，顿时就僵住。
因为那是凌默手指。
“还疼？”他声音很轻，曲昀心下子就软。
“疼。”曲昀闷闷地回答。
“如果车子爆炸时候，你还没出来，怎办？”
凌默声音低低，像是在问曲昀，又像是问自己。
“那就死翘翘吧。”
“听起来，你连死都不怕。”
“从前
总觉得这辈子除生死，没什真算大事。”
等到切看似平静，曲昀觉得自己总算可以停下来，说句自己直很想说话。
“那现在呢？”
“还有你。”
曲昀没有去看对方眼睛，因为看到，反而就说不出来。
凌默手指来到曲昀肩胛，那里有小片圆形发散式疤痕：“这是怎来？”
“炸伤。”曲昀回答。
凌默好像低下身来，他定离他很近，不然曲昀不会感觉到对方气息就在自己背上。
很热，很痒，而且还阵又阵。
“这里呢？”凌默沿着曲昀腰椎附近道伤痕缓慢地向上滑去。
“刀伤啊！”曲昀耸耸肩膀，很想跟凌默说别摸，但是凌默似乎对曲昀身上每道伤痕都非常感兴趣。
“这个呢？”凌默手指在曲昀后腰上点点。
“这个……是小时候和小伙伴们玩时候被推下，正好摔在钉子上，还打破伤风呢！”
曲昀觉得凌默弄得他太痒痒，伸出只手向后抓抓，没想到却触上凌默鼻尖。
凌默很快就抬起头来，曲昀却愣住——他看他伤口而已为什把脸压这低？
“……没抓伤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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