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东西，轻轻在曲昀
额头上碰碰。
“拿去。滴睡
觉。
看完就带你出去。”
曲昀拿手上看，才发现是润眼液。
大概自己眼睛看起来都是血丝，凌默看不下去吧？
“你还差几十万字呢！”
“几十万字对来说两个小时就够。”凌默回答。
于是曲昀就爬回去睡觉，向上抬腿时候，睡裤又掉。
他提起裤子时候忍不住回头，这次……他确定凌默看着自己。
曲昀觉得自己身后整片都快烧起来。
“你在害羞吗？”
“没有！”
曲昀爬回自己床上，背对着凌默，忽然想到自己裤子，赶紧拽拽，确定裤子在身上，曲昀这才安心地睡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凌默在这里，就连空气里都是曲昀喜欢味道，没过多久，曲昀就翻过身去抱着被子朝向凌默那边。
不知道过多久，曲昀隐隐感觉到有什刮过自己睫毛，他猛地睁开眼睛，哗啦下坐起来，发觉自己并不是在营地里，而是在床上。
他呼出口气，低下头来，看见凌默。
“你做噩梦？”
“没……没有……”
曲昀盯着凌默手，但是它们安静地垂在那里，点都不像是梦里面年少时光有那多“小动作”。
唉呀，有点小失望……
“那走吧。带你出去吃个饭，你有泳裤吗？”
“没有。”曲昀摇摇头。
“那就顺道买。”
凌默再没有别话。
曲昀赶紧拎着睡裤爬下来，这要是平时还剩下两节梯子，他早就跳下来，这会儿却只能安安分分步节。
“要不睡衣也再买套吧？这睡裤也太松。”
“不是有抽绳吗？你自己拉紧就好。”
“什？有抽绳？”曲昀捏着睡裤边缘，摸索半天，才发现抽绳都到裤腰里边儿去，要把它扯出来还真是个技术活儿！
凌默已经走出门去，为不让凌教授等他，曲昀赶紧把裤子换，跟出去。
离开研究所，上凌默车，路都是荒凉黄沙和马路，看得曲昀直犯困。
曲昀把遮光板打下来，歪脖子就准备要睡觉。
凌默开口道：“记得你工作好像是保护。”
“这里什都没有，有人要干掉你非得发射导弹不可——那样话，也帮不上忙啊！唯能做就是陪你起上西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曲云总觉得自己说“陪你起上西天”时候，凌默仿佛是笑。
能享受凌教授驾驶服务，曲昀心情舒畅，很快就睡着。
这个时间日光虽然不强烈，但终究有些晃眼，曲昀皱皱眉，睁开只眼，看见凌默竟然戴上墨镜，还真有那点儿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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