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又再度失误
。
梁教官简直就要忍受不：“小蛐蛐！你还这
个水平，信不信
用鞋底拍死你！”
曲昀觉得很烦，回过头来高喊
声：“信不信现在就拖鞋拽你！”
这时候，凌默放下枪，转身看梁教官眼：“要睡觉，要闭嘴。”
曲昀怔不到秒，立刻露出幸灾乐祸
笑容来，梁教官这辈子只怕除容队长，没人对他凶过吧？
大概是因为凌默这看似沉稳却极有气势句话，让曲昀心神瞬间凝沉起来。
他呼吸平稳，这只是小小飞碟而已，比起埋伏任务时候，这种误差根本不算什。
曲昀莫名想起自己梦中在流放岛上他被迫瞄准凌默那幕。
于是枪又枪，曲昀变得精准而迅速。
而让曲昀惊讶是凌默射击技术，就算他直在梁教官教导之下，可他和曲昀不样。凌默长期待在实验室里，按道理他肌肉爆发力和稳定性是不会超过曲昀，但是曲昀却观察到凌默迅速起枪和原地平枪都是气呵成，瞄准和运枪都是利落而平稳，他很清楚自己目标在哪里，而且将怎样捕捉目标技巧掌握得无懈可击。
整个早晨过去，两人不分轩轾，就连开始精神抖擞梁教官，都后来都打起瞌睡来。
“说——你们下次再比吧？十二点，吃饭成？”梁教官晃着腿歪着脑袋高声问。
曲昀却什都没听见，旦进入状态，他世界里就只有自己目标。
他和凌默都完成最后轮射击。
还完枪，曲昀对着凌默背影说：“凌教授，输。”
“你是觉得自己是专业所以应该礼让吗？”凌默声音很淡，虽然收敛起那种让人不敢靠近冰冷，但是没有太多情绪起伏。
“当然没有！只是前两枪没进入状态而已。”曲昀有点忐忑，他不希望凌默对自己留下不好印象。
“你是学生吗？”凌默又问。
“……不是，哪里有那好脑子做你学生啊。”曲昀笑笑。
“那你叫‘教授’做什？”凌默来到曲昀侧面，他抬起手来，在曲昀后脑勺上点下，“你不是应该叫‘师兄’吗？”
曲昀忽然意识到，在现实里凌默比自己年长好几岁啊！
真不习惯！
“凌师兄。”曲昀念起这三个字时候，声音很小，像是念给自己听。
但是凌默却已经走远。
离开射击馆，开车人是凌默。
梁教官坐在凌默身边，曲昀坐在后座上，只能从后视镜里稍微看到凌默额头和眼睛。
“凌默，跟你讲清楚，今天们不去什高级餐厅，点味道都没有！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