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口气来。
“他还能坚持多久？”
“也许下刻，也许是明天。但是……无论是哪种情况，他都坚持不
太久，除非凌教授忽然醒来。”
“
能看看大勇吗？”
江城摇摇头：“他现在正被隔离治疗。”
“……明白你们
难处。只是，如果他真……真那个什
……请你们定要通知。”曲昀用艰涩声音说。
“好。”
就这样，曲昀离开江城研究室，被送回自己家。
他睡天，看着新闻里说又有多少人因为这种病毒死亡，曲昀内心莫名焦灼，他不得不担心如果自己猜想和判断是错误，他就这轻易地离开江城研究室，是不是害死他搭档陈大勇？
虽然因为“黑尔”病毒蔓延，大街上十分萧条，曲昀还是按耐不住到处溜达心，来到花鸟市场。
大部分店铺都关门，从前鸟语花香花鸟市场只剩下几个卖仙人掌和多肉铺子还在经营。
曲昀路过家花铺，被地面上摆着太阳花所吸引。然后他发现，所有太阳花竟然都是黄色！
曲昀肩膀轻轻颤，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身边切。
他不紧不慢地回到家，刚坐下泡碗泡面，门铃就响，那刻，拿着塑料叉子曲昀唇角微微勾起。
他知道，江城定还会来找他！
曲昀打开门，看见江城那刻，露出惊讶而担忧表情：“江博士，你怎来？是不是大勇……”
“陈大勇可能撑不过今天晚上……但是们也找不到其他人或者办法来接近凌教授潜意识最深处。虽然最近次深潜结束之后，你状态很不好，从呼吸到心跳都让很担心……也明白让你为别人而冒险是……”
“你是说，如果再次深潜，可能会死，对吗？”
“因为从没有人像你样，深潜入另个人潜意识里这多次，所以从没有人像你样出现这明显副作用……但是也只有你能接近凌教授世界，如果你不愿意再次尝试，那所有感染病毒人都会死。”
江城用种恳求，而虔诚目光看着曲昀。
“你先进来吧，需要考虑。”
曲昀回到沙发前，继续吃着他泡面。
江城坐在他对面沙发上，很紧张地扣着自己膝盖。
“曲昀，你每秒犹豫，陈大勇都可能失去呼吸和心跳。”
曲昀把泡面吃完之后，叹口气，对江城说：“这也可能是最后次尝到泡面味道。”
“所以……你答应？”
“还有其他选择吗？你们把大勇都搬出来。”
“谢谢。”
“这次，无论成败，能醒过来，你们再跟说谢谢。”曲昀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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